小盒子,打开里面全是银针,还有一排的小钩子。
九爷挑了两个银针,还有一个小钩子,三样东西夹在指缝里,拨/开贺祈的袖子,银针猛地扎进贺祈的手碗里。
“嗬——”
贺祈现在还是杖头傀儡,他似乎能感受到疼痛,猛地一下就醒了,他的眼睛突然散发出可怕的光芒,嘴里狞笑着说:“九月,你又来破/坏我的好事!”
他说着,猛的一下跃起,“嘭!”的一声巨响,贺祈的手里还握着枪,上了膛,拉了保险,猛地打出去,九爷发出“嗬……”的一声,伸手捂着带血的腹部,一下倒在了地上。
温白羽吓了一跳,猛地冲过去,一把接住倒下来的九爷,万俟景侯手中的吴刀一划,快速的冲上去,贺祈从地上翻身而起,眼睛没有任何焦距,快速的往前逃窜。
万俟景侯追在他后面,放下一句“原地等我”,两个人很快消失在墓道里。
温白羽吓得不行,九爷身上的血迹很多,手掌全红了,眼睛闭着,眉头皱着,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温白羽帮他压住伤口,说:“九爷?九爷?”
九爷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手掌有些颤/抖,摇头说:“没事,擦伤,子弹打出去了。”
温白羽让他躺好,把他的衣服剪开,根本不叫擦伤,而是对穿,从他腰上的肉穿过去了,但是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流/血很多,简直是万幸了。
温白羽把自己的血滴在九爷的腰上,给他裹上纱布,好不容易才止住血。
九爷的呼吸很急促,脸色有些苍白,之前他中了毒,还没有完全大好,现在又失血,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憔悴。
温白羽着急的看了看墓道深处,没有万俟景侯的影子,贺祈的影子也不见了,黑/洞/洞的,四周就剩下温白羽、九爷,还有小白狼和小六。
温白羽担心的说:“刚才那个说话的人是谁?九则吗?”
九爷点了点头。
温白羽说:“你也认识九则?”
九爷苦笑了一声,说:“认识,很久以前,还很熟悉。”
温白羽皱起眉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九爷捂着自己的伤口,似乎有些疲惫,闭了闭眼睛,说:“温白羽,我要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你说出来,你需要答应帮我做一件事情。”
温白羽皱着眉说:“你要先说是什么事情,我能力所及肯定会帮你。”
九爷笑了一声,说:“我年纪太大了,本身早就该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靠什么活下来的,或许是信念?我们血月一族,虽然寿命很长,但是从来没有人活过这么长……”
温白羽睁大了眼睛,说:“你是血月族的人?九?你……”
九爷艰难的点了点头,说:“我之前说过,我叫九月,但是我并不是九月出生的,出生的日子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意义,出生的血统才有/意义……我的行辈是九,因为族里崇拜月亮,我的名字是九月。”
温白羽说:“原来如此,那九则……”
九爷喘了好几口气,艰难的说:“我们行辈都是九,是师/兄弟。”
“等等……”
温白羽说:“你是九则的师/兄弟?那你是……你是唐无庸的师父?”
九爷笑了一声,说:“无庸可是我的得意弟/子。”
温白羽脑袋里顿时有些混乱,九爷是唐无庸的师父,那这辈分就高了去了,算一算九爷的年纪,温白羽还真是不敢算,怪不得九爷说自己年纪大了……
九爷笑着说:“温白羽,请你帮我一个忙。”
他说着,把怀里那个木雕拿了出来,塞在温白羽手里,说:“如果真的能找到阴燧宝珠,请你滴一滴血在这个木雕上,他会认你为主。”
温白羽皱着眉,根本没听说他的话,这木雕是什么东西他都不知道,而且滴血认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请别人做。
九爷看出了温白羽的迟疑,笑着说:“并不是什么坏事,然而是好事。”
他看着温白羽手里的木雕,说:“这是千年难遇的灵木,本身是一整株,只可惜,因为我,他被烧得只剩下这么一点了,我想救活他,但是需要阴燧宝珠的露水,还有一滴带有阳气的血。”
万俟景侯还没有回来,他们留在原地等万俟景侯,九爷的伤势有所缓解,但是脸色依然煞白,他用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在交代自己的后事,给温白羽讲了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
在九则还没有当上族长的时候,部落里原本有两个血统很纯种高贵的弟/子,那就是九则和九月。
九月天分非常高,族里的人都说,他是族里十代之内天分最高的人,除了当年建立血月族的族长,恐怕没有人能超越九月。
九月天生很高傲,因为他的血统,灵力,还有地位,能和他一争高低的人,恐怕也只是九则了,而九则和他差的还远,族长之位几乎就是九月的囊肿之物,没有悬疑。
那时候部族里的杖头傀儡术已经要失传了,部族里很多术数,有些已经变成了禁术,有些则因为难度太高,也变成了所谓的“禁术”。
九月的手很巧,他能闭着眼睛在一个时辰之内,制/造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