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右抱两名女郎,哈哈笑着说:“用蛇保暖?原始天然的空调,哪个奇葩想出来的妙点子。”
红唇女人弯着腰吐了吐,她可没少吃桌上的美食,一想到可能沾到了蛇类冰凉凉的身体,她就有翻上来恶心感。
“什么妙点子,恶心人呢。我讨厌蛇。”
纹身男从头到脚扫地扫看红唇女人,调戏说:“你就是一条蛇吧,美人蛇。”
红唇女人大骂:“恶心的下等人,闭上你的臭嘴。”
纹身男翻着舌头:“哎呦,下等人?好稀罕的词。您老今个贵庚啊?得是大清朝时候的老人了吧?我呸!”
纹身男和红唇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吵起来了。
连玉栖拿起一块布巾擦擦手,说:“城堡主,惩罚就不必了,一条蛇罢了,又不是真在食物上下毒。”
连玉栖这话意有所指,玩家都低头看了看面前的食物,想着不会真的有毒吧?
城堡主安抚道:“家仆再不小心,也不可能在食物上下毒,你们尽可放心地食用。”
连玉栖懒得纠缠,问:“我累了,想休息休息,有能睡觉的床吗?”
城堡主一听,神情一动,说:“正好,就请我的女儿和儿子们,带诸位贵客去休息。”
叮叮叮叮——城堡主摇响一枚金色的大铃铛。
等了三四秒钟,从各个角落走来了十几位妩媚动人的女人,和十几位高大英俊的男人。
女人和男人们都带着一阵迷醉的香气,站在诸位玩家面前,有的矜持稳重,有的火辣大胆。不管哪一个,都是数一数二的尤物。
宿兴擦擦嘴角,感叹道:“我的天,好像来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连玉栖低着头,望着那只死蛇,不知道在想什么。
颜锦棠露出手机老人地铁的表情。这一幕对他这种审美偏向于保守的“老人家”来说,还是有点太刺激了。
“这就是你的女儿们?”纹身男流着口水搓着手问。
城堡主自傲道:“也是我的公主们。”
纹身男眼睛都快要挑花了,哈哈大笑着说:“那我不客气了。”
“无需客气。”城堡主掉转头,再对其他玩家们说:“你们也无需客气。”
似是都被酒水和香气灌糊涂了,一些玩家忘乎所以,真动情了。
纹身男猴急地搂着两个女人,说说笑笑地往一间房进;
女学生牵住一位金发的男人,请他去给她讲睡前故事;
老大爷也挽着一位高瘦的女人,说她像是她的亡妻;
刀疤脸仗着他是给了恶魔痛击的最佳勇士,捞了三位男人五位女人朝二楼走,说要玩点热闹的。
【哇哦!居然还有这等福利。美死了吧!】
【不一定。美色和毒药往往是同时出现的。我怀疑会出事,不对,一定会出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呜呜呜,我看上了其中一位美女了。她的眼睛好迷人。得她一个吻,我死也甘愿了。】
突然,城堡主想起了一件事,又急忙摇了摇铃,发出尖锐刺耳的叮叮声。
“怎么了?”玩家们问。
城堡主对看过来的诸位玩家们嘱托道:“我的城堡敞开大门,欢迎诸位勇士,你们能去任何地方,但唯独不能去最高层的塔楼。”
“为什么?最高的塔楼藏着什么秘密吗?”
城堡主摊开双手说:“因为那是我妻子的房间。那里藏着只属于我和妻子的秘密。”
“哈哈哈哈哈……”
一群玩家笑开了,认为这是城堡主幽默的话语。
城堡主用丝绸手帕真情实感地擦擦眼泪,说:“我可怜的妻子害怕陌生人,要是撞见了你们中的任何一位,她要好久才能缓和过来。拜托了,诸位勇士,千万别去打搅她。”
玩家们大笑,回答说:“肯定不会的。”
连玉栖、颜锦棠、宿兴和红唇女人没有选公主王子们。
宿兴身为正常的男人,他是有点想要一度风流的,但他眼神挣扎着,还是没有要。
宿兴跑去酒桌拿酒,先喝上几杯消一消愁绪再说。
“你为什么不找个伴?”连玉栖斜着眼问,微带了点醉人的笑意。
这点笑意在连玉栖俊秀的脸上是特别珍贵的,如是纯粹圣洁的恩赐,赛过宴会厅交织的灯火色。
颜锦棠欣赏着他不眨眼,淡定地出柜:“我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