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婠:“你看他们这大老远派人过来的架势,也该知道我所言不虚。只是谢彧他们若真想让谢凤麟弃考,方法多的是,怎么会如此大动干戈,从千里之外调高手来?”
温容:“或许还有别的缘故。当务之急,咱们得未雨绸缪才好!”
徐婠想了想:“到时候兵分两路,我亲自护送他去考场。另外,我让小只易容成他,大张旗鼓地去。”
温容:“要不我易容成他吧!我怕小只会有危险。”
徐婠说:“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如果有危险,你是觉得你比她跑得快,还是你比她能打?”
温容:“少门主!你怎么能这样打击我!咱还是不是好兄妹了?”
徐婠笑道:“好吧,功夫差也不是你的错,毕竟天资有限。”
温容一脸生无可恋。
徐婠拿个包裹递给他:“这些东西先放在你这儿。”
温容把包裹接过去:“什么东西?”
徐婠:“迷魂药,还有毒药。谢彧怀疑我了,这些东西不能再放在府里,你帮我收好。”
温容:“他怀疑你有迷魂药?”
“嗯。”徐婠说,“在小凤仙那里露了馅儿。他追问我,还差点打我身边的丫鬟。”
温容:“好!我帮你收着。”
徐婠:“我回头再把信鸟拿来给你。到时候我会在小只身上熏上香气,你让信鸟带着去追踪。”
温容:“是!”
……
这天徐婠回府,看到萱珠她们俱都垂头丧气,非常难过。
徐婠问她们怎么了,她们跪了一地。
“三奶奶,奴婢们没用。”李娘子低垂着头,“赵管家今天带人强闯进来,说府里丢了贵重的东西,强行搜了屋。夫人也不在,奴婢们实在是拦不住。”
徐婠脸色一变,进屋去,屋里倒是不乱,她的十口上了锁的大箱子也都好好的,有撬动的痕迹,但是内中是精钢,没被撬开。
李娘子跟进来,说:“他们本来想撬开箱子看,没撬动,也就作罢了。但是他们拿走了您的药箱!”
徐婠:“他们把我的药箱拿走了?”
李娘子:“是!”
徐婠:“什么理由?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还回来?”
李娘子:“没说什么理由。拿了就走,奴婢几个根本阻止不了他们,紫菱和萱珠都被打了耳光。”
徐婠看向一直垂着头的萱珠和紫菱,抬起她们的脸一看,两人脸上都肿胀淤青了,可见下手之重。
“敢打我的人。”徐婠转身,面如寒霜:“萱珠紫菱跟着我。小只,去叫上桑榆,我们一起去找那位赵管家。”
萱珠看出主子动怒了,忙说:“三奶奶!奴婢们是奴婢!被打几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您千万不要因为奴婢们跟赵管家发生冲突,他可是国公爷身边的心腹!在府上下人里头都是说一不二的!”
徐婠:“他先无理在前,我是占理的一方,这种情况都不去找他的话,他以后只会更加得寸进尺!走!”
一行人来到外院,墨小只一脚踹掉了赵管家的门。
门哐当倒下,把个赵世安等人吓得一哆嗦,看清来人,他站起来,吊着眉毛黑着脸问:“三奶奶?您这是做什么呀?”
“谁打的你们?”徐婠问萱珠紫菱。
紫菱比较记仇,指着其中两个人:“是他们!”
徐婠偏头:“给我打!”
墨小只和桑榆过去,一人打一个,没打几巴掌,其中一个晕了过去,另一个掉了几颗牙,哭爹喊娘地哀嚎。
赵世安气得大喊:“你们都是死人?还不快去把他们两个按住!”
外院的护卫们都知道桑榆的武功了得,他们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至于墨小只,个别人有耳闻是个武婢。但是没有人把一个女孩子放在眼里,柿子挑软的捏,当即好几个扑向墨小只。
墨小只飞身来了一圈儿无影腿,他们就从不同的角度飞了出去,掉了一地。
“墨小只!你好大的胆子!”赵世安气急败坏地喊,“国公府护卫你也敢打!”
“国公府护卫算个屁呀!”墨小只过去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得弯下腰来,“天王老子我也敢打!你信不信?”
赵世安吓得面无人色,冲徐婠喊:“你……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三奶奶,你就这样看着她行凶,就不阻止吗?你当真无法无天了吗!”
徐婠看着他,微笑,慢条斯理地问:“听说,赵管家今天带人搜了我的屋,打了我的人,还带走了我的药箱?”
“是国公爷那里进了贼,往瑾明园的方向跑了。我们就进去——就奉国公爷的命令进去搜查了一下!”
徐婠:“所以,撬我的嫁妆箱子,是为了搜人?”
赵世安:“……没错!那些箱子都那么大,足以藏人!”
徐婠:“箱子是上了锁的。谁能躲进箱子里还能在外面上锁?你这不是去搜贼,你这是直接栽赃说我窝藏贼人啊!”
赵世安:“是国公爷吩咐的,每一口箱子,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要好好找!”
徐婠:“那,拿走我的药箱又是为什么?也是国公爷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