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苏蔓溪很久没有回来的莺儿去外面打听,听到邻居说苏蔓溪被衙门的人带走,又跟家里的小厮确认才着急地跟苏兴夫妇汇报。
苏兴吓得筷子掉了下去,顾不得吃饭让人去通知顾景灏约在衙门见面。
到了衙门门口,梅倩流着泪:“好好地怎么会被传到这里?”
苏兴安抚她:“可能和大哥有关系,咱们先去问问。”
喝了酒的衙役眼神模糊看到他们过来把人拦着:“来者何人?”
苏兴连忙说了来意:“官爷能否帮我问问我家女儿是不是被关在牢里?”
衙役心烦意乱地推开他:“什么女儿,你当这里是酒肆饭店啊?赶紧滚!”
梅倩没想到这里的衙役比土匪还不讲理,说:“我女儿来到这里大半天没有回来,不来这里找人还能去哪儿?”
衙役拿出棍子对着他们挥舞了一两下:“滚!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他这才记起县令让他们守口如瓶不能说苏蔓溪在这里。
苏兴心疼地护着脸被打伤的梅倩,说:“有什么冲着我来!”
梅倩抓着他的手臂:“官人!这里当真是没有王法!”
苏兴拍着她的头发,更是觉得苏邦的恶意报复让他心寒彻底。
衙役还想着耍威风叫来捕快一起把人打发走,却被突然出现的一鸣踢翻在地。
顾景灏抓着衙役的衣领,质问:“溪儿在哪儿!”
赶过来的祝康铭让人把他们抓住,看到苏兴和梅倩被打成这样,心想这些人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太子的岳父岳母都敢大打出手。
衙役看到祝康铭穿着将军战铠吓得脸色大变:“在……在牢房里。”
顾景灏吩咐祝康铭:“你去找那个狗官说明情况。”
祝康铭点头,让手下的看住那些衙役。
地牢里,顾景灏一眼认出虚弱的-苏蔓溪心痛不已,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出来。
衙门大堂站着一鸣请来的苏家的专属大夫,正在给苏兴和梅倩包扎伤口。
顾景灏担心地说:“大夫快看看她现在如何。”
苏兴把大夫带过来:“先别管我们了,我女儿伤的这么重你一定要救救她,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
大夫着急忙慌地给苏蔓溪看诊,被她额头的高温给烫着,再次把脉。
梅倩握着女儿冰凉的手,痛心疾首:“都怪我知道她出去也没派人去保护。”
苏兴在旁边露出自责的眼神,“是我不好,不应该对大哥没有防备。”
若不是苏邦搞鬼,苏蔓溪绝对不会吃这么多的苦。
顾景灏问一鸣:“那些暗卫当时在做什么?”
一鸣低着头说:“被派去查探那些有问题的县令去了,是属下办事不力。”
要是他能够早点察觉就不会有这种事。
“不,跟你没有关系。”
顾景灏心里也是难受,是他没有考虑周全以为最近安稳就不会有问题,-谁知道还是防不胜防。
大夫给苏蔓溪处理完伤口,说:“当前还是要把大姑娘送回家静养。”
这里空气不好人多嘴杂,对病人不会有任何好处。
顾景灏抱着苏蔓溪赶回去,苏兴和梅倩也跟在后面担心女儿会出什么事。
此时,县令从床上滚下来不敢看肩膀上的刀:“这位英雄有话好好说,你穿着战铠莫不是哪个营地的将军?”
事发太着急,祝康铭才发现自己没有换衣服,但现在管不了这些,说:“你作为本地的县令居然陷害一个小女子偷税漏税,就不怕有损阴德?”
一鸣走进来看到县令的样子心里更是生气,苏蔓溪是莺儿最重要的人,若是苏蔓溪有意外,莺儿也会很难过。
县令哆哆嗦嗦的嘴硬:“这些都是有证据的,何况英雄又是如何得知她的冤枉的,莫不是她的同伙?”
祝康铭冷冷地问:“证据在哪儿?”
县令眼睛盯着地板:“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够给外人看?你们在此威胁本官可是要坐牢的!”
这些人难不成是苏老三的救兵?
县令摸着被擦干净的地板想着五万两可不能被发现。
一鸣按住县令:“我乃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这位是祝将军的长子小祝将军,你有胆子直接把我二人抓起来。”
祝康铭说:“本将军怀疑你与别人合谋陷害良家女子,我看你这个官位也算是坐到头了。”
县令被吓得两腿一软,很是害怕地否认:“这都是误会啊!两位大人可不能因为自己的猜测随便冤枉人!”
一鸣用力抓他起来,“你还敢嘴硬!”
真是没有见过这么昏庸的狗官!
县令吓得眼白一翻:“有话好好说!”
一鸣愤怒地说:“你对苏姑娘动私刑怎么没想到?”
县令哭喊:“下官也是一时昏了头!”
这小子之前跟他通知太子来了也是半信半疑,又没说是太子的人,现在真是被苏邦给害得不轻!
祝康铭的兵和一鸣培养的暗卫赶了过来,汇报那些捕快和师爷已经被驯服。
“你们几个去查查这昏官办理的所有的案子,看看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