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就开门见山了，今晚上的事，你有几分把握。”周忠诚问道。
王向东眼帘低垂，略微沉吟：“零。”
“嘶……”
在场的所有人都后背一凉。
他们一脸呆滞的看着王向东，什么鬼哦。
他好歹是河洛市卫生局的负责人，对于医疗方面的事，把握为零？
“王局，你可不能不管啊。”
“王局，你这是……你不愿意放许万里，又说是零，怎么这么不乐观，是上面放了什么信息吗？”
众人也有些慌。
他们肯定很想支持沈炎跟那些吸血鬼对抗，可是，现实太残酷了。
任何一个抱团的本土利益集团，那都不是好惹的。
招惹他们，一个不慎就容易把命给搭进去。
王向东都没有一丝把握，他们觉得沈炎也悬了。
沈炎的医术很好，但他终归只是一个医生。
一念及此，众人心头升起一丝悲凉。
“有信息，大概就是不要闹这么难看，但被我拒绝了。”王向东道。
“这……”众人说不出话来。
王向东也是豁出去了啊。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就怕人家真的把王向东给撤了。
“你们是不是想他们会把我撤了？”王向东道。
众人点了点头。
王向东笑道：“我的把握为零，但我有沈炎。
还有，我这条命。
我作为局长，胜率是零，但作为一个差点病人的父亲，我不想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