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之前便在聊天,后来还专门支走了她,她可不信司琢那么大一阵子便是和戎忘说这话,这几句话能说那么久?
急急忙忙想和二太太说,二太太却已经变了态度,伸手扶起了司琢,“还是你懂事。”
示意让司佳自己起身,“倒是我糊涂了,忘了你们家与毅勇候府有些关联,郡主那会儿也拉住你说话。”面色已好了许多,回头对司佳道,“你初来京城,到底不懂事,这次还好有你六姐帮衬着,若以后没人护着可怎么办?好了好了,念在你们第一次犯错,我便不说什么了。回去呆在西秀园好好抄抄女诫,什么时候抄好了什么时候出来。”
司琢低低应了,看也不想再看司佳一眼,径直出了清燕堂。
司佳一愣,忙向二太太伏了伏身子,跟了出去。
远远看见司琢越走越远,委屈的咬了咬嘴唇。转而又想起那日戎忘司琢在那边说话的样子,狠狠捏住手中手帕。
六姑娘二姑娘被太太罚了禁闭关在西秀园抄女诫,这事自打第二天便传的纷纷扬扬。这几天府上人人见了面不免谈及此事,“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太太这么动怒?”
“听说是那日去王府时被人瞧见六姑娘二姑娘和哪家公子说话,周围也没个旁人。”
“这真是,你说好好的大姑娘,怎么就……”
“我看可不是这么简单。”看门的婆子嗑着瓜子边吐皮边道,“太太让两人都去抄女诫,却是给六姑娘送了最近新送来的果子和料子。若是罚她为何又送东西?这送东西还只送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
“要我说啊,”那婆子左右看了看压低了道,“定是二姑娘那天丢了脸,六姑娘不想二姑娘脸上难看这才一起罚了。太太善心,这才送了东西安抚安抚。”
几人点了点头,说的有理。六姑娘性子和善,这些年在府上什么样子大伙看的清楚,她向来不争不抢不爱热闹,就连这次寿宴也是太太硬带着她出去的。
而这二姑娘前段时间才来府上,前段时候就帮着三姑娘欺负六姑娘。到底是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世面。
二太太喝着茶听赵嬷嬷说着府上人的闲话笑道,“让她们说吧,等说多了说到府外边,六儿身上就干净了。”
赵嬷嬷笑了笑,“太太想的周到,只是二姑娘毕竟是老太太亲自教导,这……”
二太太冷笑一声,“我原本以为老二乖巧听话,上次她娘走的时候才看出来这是个有心思的。说服老太太把她留下来,又把她娘说通。那天我本来不打算罚她,只是这丫头心思不正,看不清自己两数眼光还高。栽赃人就不说了,与外男说话拉也拉不走,这毛病不给治治以后还得了。”
罢了笑了笑,“也怪她倒霉,六儿如今不能有半点污点。虽说这祸是她两一起闯的,但毕竟六儿劝戎公子亲自请罪已递了过错,这剩下一点不好,那就让她背着吧。”喝了茶叹了口气,“况且她刚刚来京,让人说起来也就是乡下人不懂世面,总好过其他说法。”
再者,她本就是找借口让司琢禁足,让老太太也无可奈何。等过几天长孙家有了动静,老太太想拦着也就拦不住了。
赵嬷嬷点了点头,“姑娘家的还是实实在在的好,千万别想自个儿够不着的。”罢了又想起一事,回头对二太太道,“太太可是见了王妃,妍儿和小王爷那事儿不知王妃怎么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