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程处默难得讲次理,小声的埋怨张牧。
“老张,莽撞了吧?人家只不过是调转船头不搭理你,你就撞人家,太霸道了。”
“滚蛋,这句话别人能说,你有什么资格说?刚刚你不是一上来就想撞人家的?”
张牧埋怨程处默后,又转头冲岸上那人喊着:
“我还想问你们呢,明知道我们准备靠岸,你们为何要阻拦?为何不让道?你们知不知道我这船是新船,看把我这船给撞的,漆都刮掉了,我这可是烤瓷漆。就是把你们给卖了,也赔不起我这船的损失。”
听到张牧这话,岸上那官员凌乱了。
“你不是大唐人,大唐人都是温文尔雅讲道理的,从来没有你这样的。”
“讲道理?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讲道理吗?你在大街上走的好好的,突然冲过来一个人将你撞翻,门牙磕掉两颗,你生不生气?要不要找对方赔钱?”
“你…………你强词夺理,还想找我们赔钱?你们是天朝上国,是有钱国家。理应是你们给我们钱,哪里有我们给你们钱的。”
张牧:“……………”
去尼玛的。
老子最特么的讨厌这事,一句天朝上国就被人家道德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