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她枯瘦如柴,如一个骨头架子一般依着他,“这便是你们索要解药的手段!”
巴哈尔一脸难色,“这……来人,快给她喝下解药!”
“我们也是没法,谁又愿意当这恶人?”
说罢,巴哈尔立马又喊道:“快来人!将她抬出去,立马收拾一间干净的屋子来!”
焉耆妇人立马照做,叫了几个男人抬来了竹架,竹架上裹了厚厚的褥子,两个老妇人毫不费力就将那妇人抬上了架子。
龙契面色复杂,跟随其后。
这么多年,头一次出地窖。妇人被外头骄愆的阳光迷了眼,一时间竟想睁也睁不开,眼角泪水止不住的溢出。
她紧抿干涸的嘴唇,闭眼,却隐约能感受到阳光下的一道颀长的身影,深邃的面庞。
一如回到二十年前般,他指天誓日——承诺不负!
妇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但传入龙契耳中唯有虚弱无比的“陛下”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