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养出的这性子啊?
谢琅的眼眶依旧是红的,只是听到温鹤绵这话,情绪明显好转许多,终于是听话地放开了她的手。
声音带着些许不自觉的哽咽:“以后不准说这话了。”
“知道了。”
温鹤绵不自觉地垂下目光,有点心虚,看着手腕上留下的红印子,默了。
谢琅站在她面前,没有后退。
大概是在整理自己的情绪,许久都没开口说话。
在温鹤绵都即将忍不住开口的时候,听他哑着嗓音说:“更换吏部尚书的事,我会再考虑。时辰不早了,太傅先回府吧。”
这还是谢琅第一次开口赶人。
温鹤绵看了眼外边明朗的天色,点了头:“好。”
谢琅往后退了几步,温鹤绵顺利站起来出去,因为方才发生的事,她脚步难得有些慌乱,飞快消失在了谢琅视线中。
谢琅盯着自己刚才抓着温鹤绵的手,眼底浓稠得如同化不开的墨。
他听得出温鹤绵的试探,可是怒火还是不自觉翻滚起来,生出许多想法。
要是能让太傅永远留在他身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