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等她开口肯定了,才拎着笼子往外去了。
谢琅肯定也发现里面的端倪了,偏就不开口,只笑吟吟盯着温鹤绵。
温鹤绵站在原地,被他盯得发毛:“陛下,有话直说,和我打哑谜,我听不懂。”
半晌,他终于出声:“含霜,你还记不记得,写给我的那封信?”
“哪封?”温鹤绵拧了下眉,想继续问什么,脑海中却下意识锁定了给谢琅起字那封信,“你是说……”
谢琅知道她猜到了,点头:“是那封信。”
“提起这个做什么?”
谢琅笑:“因为想起,你在里面送了我一句话。”
愿君千万岁,无岁不逢春。
可哪怕千万岁又如何,在她离开后,每一日于他而言,都是凛冽寒冬,冷到骨子里。
温鹤绵脸色微变,后知后觉这句话放在当时有多么不合适。
谢琅仿佛没察觉到她的异样般,轻轻撩起她耳边一缕垂落的发丝,吻了下。
“那的确是句寓意极好的话。一个人活千岁万岁多没意思,我要你陪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