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哑然。
对上那双清澈柔和的眸子,他终究是抵抗不住。
片刻后,衣带解开,衣裳微敞。
还是第一次在这么正式的场合下看到他的身体,肤色比她要略深些,瞧得出一贯养尊处优。
温鹤绵垂眼,抬手抚过他胸膛上狰狞交错着的、明显刚愈合不久的伤疤,目光沉了沉。
“疼不疼?”
谢琅僵持片刻,捉住她的手,暮光晦涩浓重,哑声道:“现在不疼了。”
那肯定当时是疼的。
温鹤绵深深吸了口气,才压住从心口泛起的酸涩感,仿佛带着些许疼惜般,垂头抵在他肩颈处。
“这次受了伤,以后就不要再受了。”
谢琅身体微微紧绷,觉得她柔软的声音不像是在心疼,反倒更像是在勾引蛊惑他。
“好。”他低声应答。
像是感受到了对方的身体变化,温鹤绵闷闷笑了两声,唇角微翘起,须臾,她抬头,牵着青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带上。
“陛下,其实有时候,你可以不必那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