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洋端着酒杯，神秘一笑：“这些都不是。”
陈锋有些迷糊：“那，您是要审计或者咨询业务？这些我们也都有啊。”
张洋接着摇头：“我要的，是假账业务。”
此言一出，原来还热闹的包厢里瞬间一片安静，连那两个敬酒的美女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陈锋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半晌，才转为了更为僵硬的笑容：“张老板，你看看你这才喝了几口酒就醉了，哪有什么假账业务呀，做假账可是犯法的呀。”
陈锋笑的很是尴尬，甚至说完之后还得赶紧喝一口手里的酒压压惊。
但张洋却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陈老板，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也不用跟我藏着掖着。”
“毕竟你都能给王乾祥做假账，为什么不能给我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