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场比赛,录取了二十八名学生,人数正好凑齐一个班,于是,其舒院长打破之前的惯例,不将学生打散安排到各班,而是重新创建了新班。 来了书院,流年听周边人谈话,他渐渐了解书院厉害之处。书院是给全国各地提供人才的宝库,各州的州长无不是从书院走出去的学生。 书院的学生不多,但个个说出去,都是响当当的角色,书院的名声也就跟着水涨船高,每年有大把的人挤破头想要进来。 那些走了后门,不是靠实力进来的,通常待不久,不知何时起,新班就成了众矢之的,刚开始,有人说,新班中有靠关系进来的人,后面传的越来越离谱,新班所有人都是靠关系进来。 流年本想着,书院的学生总不至于和致知学堂里那些人一样,结果书院的学生们欺负新人的手段,也是不容小觑。 他们轻视着新班所有人,根本不屑于议论,遇见了,连正眼都不曾给,直到有一天,流年路过书院食堂,听见里面有人议论王雪欣。 他驻足在外听着,其中有人鄙夷道:王雪欣天天摆着个大小姐的谱,你看,都拿鼻孔看人呢。 另外一个人应和:是呀,要不是她,还没有新班呢。 流年听不下去,他冲进去,质问两人,发现其中一人竟然是当日拦自己的门童。 那门童和另外一人神情僵硬,双双起身就要走,流年伸手拦在他们面前。 怎么,有些话只敢背后说,当着人的面就不会说话了?流年暗戳戳讽刺。 门童有些慌张,忙解释道,我们也是听别人说,大家都这样说 这个大家恐怕就你们吧,也不知道书院会怎么惩罚造谣者 门童不禁吓,面色灰白起来,嘴里舌头打结了般,半天才蹦出几个字,没,没,不是我。 另外一个门童的伙伴,他倒是硬气起来,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我没有,认证倒也不少,你们出来吧,流年对着门口一喊,那些还在门外的书院学生,有些人就直接越过门口走了。 门童看着形势,心中也有了勇气,叫嚣起来,哼,你看没人相信你。 怎么会有人愿意为你作证?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一人走了进来,此人扶了一下即将滑落鼻梁的金丝圆框眼镜,眼睛中透出公正严明的清凉,只见他拿起手中厚厚的词典,就往门童脚边扔去。 门童看清了此人,吓得瘫坐在地上,嘴里惊呼:围远先生。 走,走,走,围远先生连说了三声,手指也指向了门外,门童及同伴反应过来,忙慌不择路,绕着避开她,逃出门去。 流年,朝围远先生拜了拜,他说,晚辈,有一事不明,想像前辈请教。 围远先生就近坐了下来,他瞧了一眼流年道:直说吧,年轻人。 关于新班走后门之事,不是空穴来风吧。 围远先生笑而不语,他对流年点了点头,默许了。 与王雪欣有什么关联?流年忍不住继续发问。、 围远先生捋了捋胡子,收敛了笑意,若有所思盯着门口,流年忙到门口探看一下,并关上了门。 他才开始说,其实本来就收四组,你们是沾了雪欣的光。 所以书院就不打算让出面让这些说闲话的人闭嘴了吗?流年有些疑惑,书院难道不在乎名声。 围远先生开怀笑了起来,他说出了和吴老先生一样的话,这反而让流年震惊了。 流年突然明白了,自己从来没享受亲生父母给予的温情,但因为养父母的财富,一直过着被人优待的生活,就算失去了直接进入书院的机会,他也不是完全靠自己的力量进入书院。 他是凭借着流家推荐信乘上了吴老先生的东风,凑巧搭上了王雪欣的势力,这让他突然怀疑,自己能否凭借自己的力量去给二马哥报仇吗? 围远先生说完,就离开了房间,这个年轻人的自尊,与他无关,他也不是为了维护谁才站出来,只不过是顺路,不想被吵闹打扰了,他也没必要为了他人说谎。 他感受在现实面前,以往那些叛逆,不甘都静悄悄地躲起来了,他不再是流家的少爷,而是流年自己,他得需要在书院站稳脚跟,这需要自己的力量,而不是靠成为别人的跟班。 流年下定决心,他要将一分一秒都把握住,他要让身体在知识中重塑,以自己的实力,而不是运气,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思索完毕,流年就去了书院的万书堂,这里对书院所有学生开放,他知道,各州重文胜于武,于是这一天,流年弃武从文,他要靠自己的文字,跻身名士。 石柏已经到达北州有三天了,他一路上有打听凉城王家的消息,可能王家的势力不够大,很多人没听说过。直到石柏到达凉城,他才从本地一家客栈的小二口中,打听到王家的消息。 王家一共两房,大房王玮为首,在凉城商界颇有声望,二房王岸,是当地有名望的大儒,门下学生很多。 但由于两房后代都无男丁,小二说起这点,嘴角掩饰不住得意,或许他心中有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嫉妒。 石柏也通过小二得知,王家大宅就在京通巷子的最深处,那边整条巷子的铺子都归王家所有,石柏打听清楚了,也不急着去拜访。 他先在凉城找起了工作,没几天,他就成功找到了一个保镖的工作,保护镇长的少爷,凉城镇长叫李傲,他为人和善,管理凉城兢兢业业,为人们所爱戴。 唯一不让他省心的就是他儿子李顺天,因为是家中独子,被他母亲和夫人宠坏了,为人跋扈,前几天,还纵马上街,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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