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看到黄珊躺在病房的床上,和别人哪个!
和黄珊在一起的人正是章海!
虽然章海被薛紫晴指控,但他的地位并不低,听说几天前就被保释了。
黄珊不是说过她被这个人所困扰并请求段天明帮助与章海保持距离吗?
谁会想到两个人会在医院里那个呢?
她发出了声音!
段先生不是说过黄珊是不能说话的吗?
这么说这个女人回来的时候是在骗他们,假装她不会说话?
薛紫晴可怕地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镇定下来。
她拿出手机,从门缝里偷偷拍下了两人的照片,还拍下了黄珊制造噪音的视频片段。
在整个过程中,薛紫晴的手一直在颤抖,她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
不过没关系,证据已经保存下来了。
薛紫晴拿回去和段天明商量,段先生比她聪明,他能看穿黄珊的意图并阻止她。
“你是谁?你在门口干什么?”突然,一个声音从薛紫晴背后传来。
是值班护士走过,用困惑的目光看着她。
薛紫晴颤抖了一下,手机掉在了地上。
她听到从房间里传来穿衣服的声音,一定是黄珊和章海惊慌失措,拿起电话就跑。
“喂?你不是段太太吗?”护士看着薛紫晴,心想:“她在门口干什么呢?”
薛紫晴一路跑到电梯,发现要等很长时间。
因为害怕章海或黄珊会追上她,她走了楼梯。
幸运的是,它只是二楼,她只要跑两段楼梯就可以出院了。
但是薛紫晴就是在这两个地方发生了意外。
薛紫晴刚从第一层楼梯上下来,追赶者就从后面把她打晕了!
薛紫晴醒来时,她正躺在医院的床上。
睁开眼睛,第一次看到了段天明焦虑的脸。
薛紫晴处于恍惚状态,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她揉了揉眼睛,喊道:“段先生。”
“嗯,我!”段天明轻轻地抚平她太阳穴上的一缕头发,摸了摸薛紫晴的脸颊:“醒了吗?有什么不对劲吗?”
“第一…我的后脑勺疼。”
薛紫晴抱怨着,开始摸她后脑勺最疼的地方,却发现一圈纱布。
段天明紧紧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说:“后脑勺上的伤口包扎好了,最近不能碰它。
“疼吗?”
当她的意识恢复时,薛紫晴想:“嗯,我被打晕了!段先生,我想和你谈谈黄珊的事……”
薛紫晴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脑子因这动作而疼痛。
薛紫晴靠在段天明的肩膀上,正要说话,这时她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别人。
原来是黄珊的病房。
当薛紫晴想到那个女人躺在床上时,她感到一阵寒意。
薛紫晴试图站起来:“段先生,让我告诉你一件事,黄珊,她和章海在一
起……”
“我知道,紫晴!”段天明打断她的话,向她身边的人打手势。
薛紫晴回头看了一眼,在大约三步远的地方,除了黄珊之外,还有两个警察。
“他们是来记笔记的。”段天明看到了薛紫晴的疑惑,解释道:“关于章海闯入病房并试图欺负黄珊。”
薛紫晴眨了眨眼睛,感觉困惑。
“段太太,如果你是清醒的,你可以跟我们合作做笔录。”
“段太太,我听说你找到了黄珊小姐的手机,打算把它带到病房还给她,就是在那里,章海试图欺负黄小姐,你试图阻止,却被打晕了,对吧?”
“章海…针对黄珊的非礼?谁说的?”薛紫晴问。
“这是黄小姐的证词,她打算指控章海非礼未遂。”一个女警察告诉她。
听到这个消息,薛紫晴往房间里一看,发现黄珊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后者的眼睛红红的,脸色苍白,看上去好像哭过,是受了欺负似的。
薛紫晴又看了看段天明,发现他身前有一块水的痕迹。
难道他真的相信了黄珊的胡扯,拿着一朵花去安慰这个心机的人?
“章海怎么样?他在哪里?他说了什么?”薛紫晴又问了一遍。
“在我来之前,人们已经逃走了,我来的时候,看见你晕倒在病房的地板上。”
听到这个消息,薛紫晴忍不
住笑了:“我不是在病房里被打晕的,而是在一楼的走廊里,再说,我也阻止章海呀,我看到他和黄珊有染后就昏了过去。”
屋子里所有的面孔都变了,只有薛紫晴例外。
“段太太,你认真的吗?你现在所说的一切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警察提醒她。
“我当然知道。”薛紫晴看着黄珊苍白的脸:“我有证据。”
“我的手机里有他们在一起的照片和视频证据。”薛紫晴四处摸索,终于在枕头下找到了她的手机。
两个警察都不自觉地走近了一步,屏住呼吸,等待下一步的行动。
如果薛紫晴有办法,情况就完全颠倒过来了。
原告不是原告,她是被告的同伙,薛紫晴是唯一的受害者。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