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哥儿,我觉得林姐姐说的有理。”
“你是因为那些事情才转手三成份例的吗?”
史湘云对于经济之事不敏感,却也觉得林姐姐所言很对,好端端的,钟哥儿定然有确定的缘故才出手。
那些账簿!
这些时日的晚间,同林姐姐一块歇息的时候,也有谈论,自己心中也有数。
两府历年来的许多铺子,里面的生计其实都很好的,可惜,都因为某些缘故不得不转手、关闭!
点心蛋糕铺子也要走那样的路子?
耸人听闻?
不是没有可能!
凤姐姐虽然管事,却管不到大老爷、珍大哥哥那些人的身上,想来林姐姐所言有很大的可能性。
“哈哈。”
“既然两位小姑姑如此肯定,那就算有一些这样的原因吧,尽管我也没有想到,却……还是有些道理的。”
“当然,我是不相信铺子会出问题的。”
“以凤婶子的能力,府上的铺子只会红红火火、长长久久!”
“对了,宝叔怎么没来?”
“这几日都是热闹日子,也无需上学,若然没事,他应该在碧纱橱的?”
迎着林伶俐的一双水韵之眸。
迎着史湘云的一双圆光之眸。
两个小姑姑的眼睛真好看,很明亮,嗯,很纯净,也很澄澈灵动,就是此刻汇聚一处,生出别样的压力。
压力?
不存在。
而是一股令人不好否认的压力。
真的。
假的。
难以分辨。
秦钟乐道,颔首应下。
不过,没有在那个话题上继续停留,透过碧纱橱的木窗向外看去,往日宝叔都在这里或者外面的。
“哼!”
“钟哥儿就不承认吧。”
“接下来是否真假,可以验证的。”
“唉,钟哥儿,你说两府的铺子真的不能长久吗?难得不错的好生计!”
“二哥哥?”
“因昨儿的事情,归来之后,被舅父好生呵斥一顿,如今正在写字吧。”
“未曾清贫难成人,不经打击老天真。”
“自古英雄出炼狱,从来富贵入凡尘。”
“醉生梦死谁成器,拓马长枪定乾坤。”
“挥军千里山河在,立名扬威传后人。”
“钟哥儿的这首诗解了二哥哥大围,这首诗虽通俗,却别有深意,钟哥儿,你还真是与众不同。”
“嘻嘻,舅父之意,接下来要勒令二哥哥读书,争取也穿上钟哥儿你这个鹭鸶补子官服。”
“二哥哥!”
“比起钟哥儿你,他的确少了一些历练。”
“往日里我们就有称他为富贵闲人,不知道接下来是否能改,钟哥儿,你们是知己,你也要时而助力一下二哥哥。”
“二哥哥人很好的,就是……性子如此。”
林伶俐白了某人一眼。
二哥哥!
钟哥儿!
算起来,相识钟哥儿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个月,可是,钟哥儿很特别。
云丫头之前所言钟哥儿的奇特只是其一。
自觉钟哥儿身上很有一股别样的沉稳悠然之气,他同二哥哥合得来,二哥哥称其为知己。
话题多有聊得来。
同府上的环哥儿、贾琮、兰哥儿也同样如此,昨儿,他们还一块前往城中燕来楼吃酒呢。
入内!
老太太都有多称赞!
在外!
王府、宫中都可行走!
还真是不容易,那一点……起码二哥哥都做不到,二哥哥也讨厌那些事情。
钟哥儿就做的很好。
画画也很好。
尤其给人一种踏实、放心的感觉,先前托钟哥儿办那件事,就是信任他,相信钟哥儿可以办的很好。
钟哥儿的父亲肯定因有这样的一个儿子而自豪吧。
而二哥哥?
林伶俐有些无言。
其实二哥哥人也很好的,就是如钟哥儿诗中所言,缺少了一些经历,使得二哥哥在某些方面不足。
和二哥哥自小一块长大的。
自然希望二哥哥一样成长起来,同钟哥儿一样出色。
“宝叔与我互为知己,自然互助!”
秦钟颔首。
宝玉性情如何,心中自然有数。
不是坏人,这一点给于肯定。
也是一个聪明的。
就是每每关注的点和别人略有不同,天性使然,外界想要给于改变,会很艰难。
助力?
其实,宝玉若是想要进步,根本无需自己帮助,宁国府、荣国府两府的平台就很高很高了。
“爱哥哥!”
“昨儿我还以为他前往东府劝说钟哥儿你推掉一等男爵,你会生气呢。”
“水泥!”
“钟哥儿,你还没有说水泥是什么呢。”
“能够因此物,而被陛下封授一等男爵,水泥肯定不简单,三姐姐昨儿就想要知道是什么。”
“待会你离去,那个问题于我们更是疑惑了。”
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