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盯着他，“汤汤去哪里了？”
靳大伟半天没有说话。
林小洛急得不行：“你倒是说话呀！汤汤呢？”
“林小姐。”靳大伟的声音已经沙哑到几乎听不清，“对不起。”
他的“对不起”像是一个霹雳。林小洛脑袋嗡嗡直响。
“你快说呀！”她失去耐性。
“汤汤她……掉进河里淹死了。”
林小洛的心脏缩成一团，全身的细胞像是极速失水的植物，迅速萎缩。
“你是不是在骗我？为了不让我跟汤汤见面，所以编了这么一个谎话？”
她难以相信！
“我没有。”靳大伟红着眼睛，木然摇头，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毫无生气。
林小洛：“……”
她忽然抓住他的袖子，摇晃：“你告诉我，她为什么会掉到河里去？为什么？！我早就说过，让你看好她，看好她，你偏是不听！靳大伟，你不配做一个爸爸！”
“你说的没错。我不配。”靳大伟难受的哽咽，嗓音愈加沙哑。
“现在就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她掉到了哪条河，你现在把她放哪儿了！”
林小洛眼睛猩红，一身戾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