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何清染的眸中敛了一层悲伤。
“阿姨，您好。”她只能以陌生人的身份重新认识慕晴。
“你好。”慕晴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眸子里满是悲怆。
两个人聊了一会，何清染实在呆不下去，提出离开。
在这里多待一秒，她都觉得煎熬！因为她不能跟她相认，更不忍心看她颓丧衰老的模样。
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恢复之前的容貌！
叮——
这时她刚好收到一条消息，低头一看，心思一沉。
“尽快安排我让你完成的事情，否则谁也不能保证你和那个女孩的容貌是否还能恢复原样。”
何清染的心咯噔一下。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林子扬走过来。
何清染收起手机：“没什么。我们走吧？”
“嗯，好。”
林子扬冲慕晴挥了挥手：“慕阿姨再见，我会再来看你的！”
“阿姨再见。”何清染忍着想哭的情绪，挥手。
慕晴木然的挥挥手：“再见。”
……
童书游乐店，一个供小孩子游乐和读书的场所。里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童书，有适合三岁以内的触摸书，洞洞书等，也有供大孩子读的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