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黔城愈发放肆。
其中一个家仆瞅了一圈四周无人,便将竹席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崔员外不是要我们掩埋,我们丢在这算怎么回事?”年轻的家仆不明所以的问道。
“掩埋什么?长着一对吊梢眼的另一个家仆踩了踩脚下的土地“现在黔城哪一块土地下没有尸体,把她埋哪?我们能给她扔外面就不错了。”
说完压根没理另一个便哼了一声走了。
年轻的家仆还是觉得不对,本来这姑娘死的可怜,如今连入土为安都难。
他满眼同情的望着地上的草席俯下身拜了拜“姑娘,希望您来世投胎的时候换个天下安稳的日子,莫要活在这吃人的世上了。”
随后年轻仆人惋惜惆怅的离去了。
段霁尘从小巷后跑了出来,他眼眶发红,摸着竹席的手全是冷汗。
待竹席缓缓掀开,一张满是淤伤凄然且悚然的熟悉面庞呈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