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聪几人看了老半天，每首歌都点进去看了，可依然没有头绪。
他们就开始翻看歌曲的评论，试图从神通广大的网友们身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十几分钟过去，就在几人依旧毫无收获的时候，周鸿卓忽然惊喜地尖叫出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的叫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随即，众人就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从惊喜，变成了敬佩。
“生哥，你是早就知道会这样？”
面对周鸿卓的问题，乔生笑着没有回答。可他这副作态落在周鸿卓眼里，就显得无比高深莫测。
见周鸿卓如此，周聪忍不住叫起来：“小周，你别一惊一乍的啊，先说说谜底是什么啊。”
周鸿卓将手机屏幕转向众人，然后用手指着歌曲播放界面的右下角，几人把脑袋凑过去一看，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
然后，他们也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向乔生。
乔生被几人盯得发毛，怪声道：“你们几个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干吗！老子不是gay！老子女朋友是白舒！”
这话被正好走过来的林莫雪听到，立马嘲讽道：“乔生，还没到晚上呢，又开始做梦？人家白舒可是你的导师！”
“导师怎么了，这种练习生和导师的‘师生恋’不是更刺激吗？”乔生梗着脖子反驳道。
其他几人倒是见怪不怪。
虽然才在公司里待了一小段时间，可他们早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个好大哥，每天都把白舒是自己女朋友挂在嘴边。
起初他们还有点将信将疑，可是仔细回想之后，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们在节目中是和白舒接触过的，根本没看出来两人有什么眉来眼去的时候。
只当乔生是白舒的狂热粉，他这些话，就和很多女生整天喊着某某是我老公，快递单上名字都写‘彦祖老婆’的行为是一样的。
“你们几个大呼小叫在干什么呢？”林莫雪疑惑地看着围在一起的众人。
“老板，你知道白舒的新专辑名字叫‘999’吧？”周聪开口道。
“嗯，我知道。”林莫雪点头道：“之前白舒的新专辑，就是在我们公司里录的。”
“那老板你知道专辑名的含义吗？”周聪故作神秘道。
见林莫雪摇头，周鸿卓又把刚才的动作做了一遍。
林莫雪脸上的表情也和他们一样，震惊，然后变成不可思议。
“乔生，你这么大胆的吗？专辑都还没发的时候，你就敢赌主打歌有999w的收藏？”林莫雪大受震撼。
乔生摇摇头道：“你说错了。如果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我那叫赌，可我有百分百的信心，那就不是赌了，而是笃定！”
企鹅音乐平台上，每首歌的播放界面里，右下角会有一个爱心的形状。
当你收藏这首歌之后，爱心会变成红色。
同时，爱心上面会有一个数字显示这首歌已经被多少人收藏。
而周鸿卓刚才指着的，就是红色爱心上显示的“999w+”，这表明，这首歌的收藏者基本已经超过千万大关。
“999w+的收藏，只是这首歌的下限，不是我和白舒的上限。另外，小周说的也不完全对。专辑名称的‘999’可不是指一首歌的收藏数量。”
“而是每首歌！”
“每首歌？！”
众人脸上露出更加惊讶的表情，随即各自打开手机，一首歌一首歌地看下来。
果然，每首歌的收藏，都是999w+！
“俺滴个亲娘嘞！”
王寅乐被吓得山东方言都出来了。
乔生对于众人汇聚在自己身上的敬佩目光很受用。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支在脑后，大声对林莫雪说道：“小林那，这下你相信我对你的严格是有用的了吧？”
林莫雪下意识的点头，随即抄起周聪椅子上的靠枕就朝乔生丢过去。
“老娘是你老板，还比你大，你居然敢喊我小林？”
乔生敏捷地接住抱枕，对周聪道：“聪啊，明天你们一起录音，你教教她，给她传授点经验。”
“我？”
“他？”
周聪和林莫雪异口同声。
林莫雪倒不是质疑，而是惊奇乔生居然这么推崇周聪。
周聪则是十分惶恐，教老板唱歌，这不是要他老命吗？
“怎么，周聪不行吗，不行的话，我请老林头来也行。”乔生笑盈盈地看着林莫雪。
“不了不了。”林莫雪把头摇成拨浪鼓：“就周聪吧，你可千万别把林叔喊来。”
周聪也是跟着乔生一起接受过林以祥指导的，看林莫雪怕成这样，十分疑惑：“生哥，林叔很可怕吗，我觉得他挺和蔼的啊。”
乔生没好气道：“那是因为你唱的好，你忘记他是怎么打我的了吗？”
周聪这才回忆起林以祥的确是只对自己的慈祥，对乔生反而是相当严厉的。
“你安排的这么好，你自己要干嘛？和王亮他们摸鱼去？”林莫雪问向乔生。
乔生一听就急了：“什么叫摸鱼，我和王亮他们也是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