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呼吸。
“你拍的这是聂雨琪吗？”王皓轩突然问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看出来了？为什么？因为小鱼打的那个钉？
“是啊。”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身上却出满了冷汗。
王皓轩冷笑了一声，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告诉我，这视频里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紧张到口干舌燥，心里不停地打鼓。
“说实话，我不跟你追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以我的能力，想让你在鸢都混不下去易如反掌。”王皓轩冷冷地说。
完了，他不会真的看出来了吧？
操，小鱼干嘛闲着没事在那里打个钉啊？这不是要我命吗？
迎着王皓轩那冰冷的眼神，我的心彻底慌了。
要不承认了吧，早点承认，说不定还能得到他的原谅。
但转念一想，万一他是在诈我呢？我这要是承认了，不完犊子了？
可像聂总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在下面打钉呢？这一看就不是聂总的作风啊！
怎么办？到底承认不承认？
砰！
王皓轩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说！是谁！”王皓轩大声地质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