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了下老张,说:“是,是我打的。”
“你电话里说自己杀人了,是杀的那个女的吗?”老张指了指卧室。
“是。”
“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吗?”老张提醒道。
“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严建军。”
“多大年纪了?”
“62岁。”
“死者呢,是谁?”
“她叫杜雨。”
“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没关系。”
“没关系,你为什么会在她家里。”
严建军挠了挠没有几根头发的头,说:“只是认识而已。”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
“没为什么,就是心里不爽。”
“你是怎么杀的她。”
“掐死她的。”
“为什么要掐死她?”
“你这个警察是记性不好,还是耳朵不好啊?我都说了心里不爽。”
“怎么个不爽?”
“你怎么这么啰嗦,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一样。”
老张也是无语,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绕,直接换了个问题:“那你和杜雨,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在公园跳舞的时候认识的。”严建军说到这里似乎勾起了什么美好的回忆,脸上泛起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