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现在的自己，确实什么都做不到，就算想起来又能如何？
“所以你是……”厉清玖上下看了看冷幽雪，迟疑道。
“你可以理解为，我就是人间。”冷幽雪淡淡道。
“原来如此……您就是真君说的盟友？”厉清玖恍然。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你眼睛里现在有什么吧？”冷幽雪看着厉清玖问道。
“知道。”
厉清玖点了点头，抬手再次摸了摸眼睛上的红布，“霆光剑，就在我的眼睛里……”
“不错。”冷幽雪拿出一只苹果啃了一口，“不过，现在还不是这剑出鞘的时候，你懂我意思吧？”
“明白。”厉清玖郑重点头，又道，“敢问人间化身，那位何时会苏醒？”
“继续叫我宗主就好。”冷幽雪摆了摆手，“至于那坨狗屎什么时候苏醒，快了。”
“……”
听到狗屎的称呼，厉清妍微微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说的是那位大人，一时不禁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话。
“对了。”冷幽雪却是自顾自的继续道，“你的本源，在那小子手上。”
“真君么……”
厉清玖点了点头，接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小脸微微泛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