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声祖宗,如何?”曾子建向来乐于享受此等低三下四的求饶声,仿若自个儿阎罗堂里判生死,凌霄殿上审祸福,唯独两字,痛快!
周围百姓大多义愤填膺,平日里没少受这仗势欺人登徒子的气,个个磨拳搽掌,咬牙切齿,却碍于曾子建是尚书爱子,不敢轻举妄动。
自古便是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谁敢轻易得罪一品大员之子,岂不是茅房里照灯笼——找死吗?
唉,都道是世风日下,穷人难有活路。更苦了这帮卖艺小徒,薄艺在身,四海为家,背后尽是“风吹雨淋街巷走,难免饥寒守清贫”的酸楚窘境。
“天子座下,如此行径,当真该死!”一道响亮稚嫩的喝声,解了这番尴尬局面,却也引得曾子建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