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甚至没有一块好肉，视线是红色的，他很想一个翻身，站起，但翻身后，他没有爬起，身体如十万大山沉重。
朦朦朦胧的精神在下坠，下坠。
他失去了意识。
...
————
“夏海。”
“谁。”
“我是万心。”
“万心？”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试炼。”
“对，试炼。”
“请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
“好。”
“如果，你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会怎样。”
“夺回来。”
“如果永久失去了那。”
“代价！”
“你的星球即将死亡，你在另一个星球，发现这个星球有你需要的东西，这个东西可以拯救你的星球。但，如果你拿走了这个东西，这个星球就会死亡，上面四十亿人也会死亡，你会怎样。”
“拿走这个东西，把上面四十亿人移居其他星球。”
“你没有能力移居他们，你会怎么办。”
“我。”
“你在被追杀，仇家马上就到了，你发现，这个世界的核心可以让你变强，同样，拿走这个世界核心，这个世界就会死亡，无数人，无数生命死亡，而没有这个东西你就会死。”
“我会寻找其他方法。”
“其实你的心里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没有说话。
“你成功的反杀了仇敌，星球将毁灭，生灵凋亡，这是大罪，你知道这一旦被知道，你会被宇宙通缉，你站在星球外围，你要保证没有飞船离开，这样你才能掩盖，你有两条路。”
“我不会如此。”
“你怎知你不会，万事没有绝对，残酷也是一种本能。”
“我会做我认为对的事。”
“你怎么确定你不会。”
“我不会做后悔之事。”
“你在说服自己，好笑，幼稚，虚伪，简单。”
夏海没有反驳。
“你吸收了这个星球最宝贵的东西，你也杀死了仇敌。这个星球在步入死亡，你想帮助这个星球，摆在你面前的路不多。”
“第一，花费大代价让星球起死回生，这代价太大，你做不到，但以你的财力，有一点实施可能，贩卖自己所有珍宝，你也很富有。”
“第二，迁居，你可以花费代价，调集宇宙飞船，带着大部分人，前往新世界。虽然他们不愿离开，但等死与离开，他们没得选择。而新世界可以接收，因为人也是资源。”
“第三，吐出，吐出返还，你将失去这份珍贵力量，你会弱很多，这份强大力量将不再属于你，但这能直接救下这个星球。你选择！”
“我选择”
“我知道了，为什么，你要这么选择。”
“我觉得对。”
“为何不选第二条，宇宙势力会认可你的行为，你会付出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多的东西。为什么不选择这个！”
“因为，不想。”
“可笑，可悲，你的思维没有经过宇宙残酷洗礼。”
“这是好是坏。”
“很坏。”
他没有说话。
“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你的妻子被抓，敌人要你做一件事，做不到就杀了她。”
“我会找到那人，千刀万剐！”他的声音猛地变大，并震荡响起回声。
那个声音不为所动，接着道：
“你很生气，敌人很狡猾，他的要求对你而言并不难，他要这颗星球上的珍贵之力，一边是无数生命，一边是你最爱的人。”
夏海没有说话，他沉默，但是他的精神却很暴躁，极度暴躁。
“好了，我知道了。虽然我还想再给你出题，但没必要了。你认为自己能做到吗！”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
“想知道我的评价？”
“你说。”
“有趣——”声音拉长，回荡，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