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对方话锋一转，扯到了另外一个话题上。
“正在进行当中。”
明战的心里生出一丝悲痛，紧绷的俊脸，覆上了一层郁色。
“你千万不要手软。”
“知道。”
“对了，下个月去一趟华也纳。”
“华也纳？”
明战不解。
无论是‘聿’集团，还是‘啸天’，在华也纳都没有任何生意往来。
那里虽然是音乐之都，商业气息十分淡薄。
“去陪郁吟参加爱乐乐团的慈善演奏会，你们也好久没有见面了。虽然是未婚夫妻，但长时间不见面也不好。”
对方的语气温和了些许，带着一丝长辈的关切。
“好，我知道了。”
明战心里
十分抗拒，嘴里却还是同意了。
挂了电话，他又将车窗摇落了下来。
风呼呼灌进来，心口却还是觉得有些闷。开口对着云逸冷斥了一句。
“开快点。”
“少爷，再快就要超速了。”
云逸小心翼翼道。
明战抿着唇，眸中寒气逼人。
……
玉楼东。
厉流殇从包厢出来，疾步去了洗手间。叫了一名女服务员过来，让她看看季弦思是否还在里面。
“厉总，厉少奶奶不在里面。”
“你确定？”
厉流殇那张本就冷凝的峻脸，更是寒霜密布。
“我仔细看了，确定不在。”
“她会去哪儿？”
厉流殇眉头紧皱，眸光更加凛冽。
转身，开始一间间找起来。
终于，昏黄的光线里，他隐隐看到了一个娇婉的背影。
他长松了一口气，缓步走了过去。
胃，突然一阵刺痛。
他强忍着，推开了通往小阳台的玻璃门。
快要眯着的季弦思听到声响，猛地睁开了双眸。扭头，朝后看了过去。
“起来，我们该回家了。”
厉流殇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笑了笑，温声说道。
“回家？”
季弦思黑白分明的眸一片通红，嗓音带着几分酒意。
“厉总，我没有家了……”
夜风一吹，她有些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