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斯寒为什么突然抓住她的手?
夏婉音吓得不轻,猛地回头,就对上战斯寒探究的眼神。
她知道战斯寒想知道的事情,不得到答案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来照顾战斯寒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目光坚定,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对着战斯寒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能说话。
战斯寒连呼吸都带着疼,如果他能够一直在他身边,她就不会被绑架,更不会掉下悬崖,也不会因此失声。
他自责不已。
夏婉音见战斯寒不说话,以为是他是嫌弃自己。
她难过不已,拿出手机,打出一行字:总裁,我声带出了问题,暂时无法说话,如果您介意的话,我会让她们再安排一个护工过来。
打完字,她把手机举到战斯寒面前。
望着屏幕上的字,战斯寒痛心不已,生怕他的傻姑娘多想,于是开口:“别人太聒噪,就你,正好。”
他的声音依旧威严,让人听不出异样,可如果是熟悉的人听到,一定会听得出来,他加快了语速。
他一秒都不想让他的傻姑娘多想。
夏婉音愣了一下,然后疑惑地看着战斯寒,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大大的问号写在脸上。
战斯寒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反常,看得出夏婉
音的疑惑,他抬起手,微微握着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抬眸看向夏婉音,认真道:“海伦凯勒从小就失去了听力和视力,凭借自己的毅力著作出《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司马迁被处以宫刑,却没有放弃自己的立场,依旧写出《史记》,霍金受尽病痛折磨,只有两根手指可以活动,却是伟大的科学家。”
夏婉音眨了眨眼睛,受到惊吓一般看着战斯寒,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
战斯寒解释:“你暂时不能说话,却愿意面对现实,愿意做一个护工,勇气可嘉,跟那些伟大的人物没有区别,精神可嘉。”
他的语气带着赞赏。
怕夏婉音因为不能说话而难过,他变着法给鼓励她。
夏婉音受宠若惊地看着战斯寒,他什么时候对一个护工都这么好了?
“所以,我是看在你身残志坚的份上,才让你留下来照顾我,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战斯寒说。
夏婉音虽然不知道战斯寒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但是听他这么说,心里舒服很多,一扫刚才的阴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郑重地点了点头,随后,打了一行字:总裁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夏婉音虽然易了容貌,可那双眼睛透出的光芒
是无法改变的。
战斯寒望着女人眼中的光芒,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
两个人呆在一起,夏婉音时刻谨记战斯寒不喜欢聒噪,不喜欢陌生人靠的太近。
她很自觉地跟战斯寒拉开距离。
战斯寒望着离开十米外,距离他最远的沙发上的女人,心中郁猝,双眼直冒火。
他想方设法让她留在他身边,不是让她离他那么远!
他大声开口:“你坐的那么远,怎么照顾我?”
夏婉音急忙起身,小跑到战斯寒身旁,手里拿出一个本子,写到:总裁,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我口渴了—想喝水!”战斯寒咬牙,胡乱编出理由,故意大声说话。
夏婉音被吓得不轻,下意识偏开头,她愤怒不已,在本子上写到:你干么说话那么大声,我是不能说话,又不是耳朵聋!!
一连串的叹号表示她强烈的不满。
战斯寒挑眉,无辜道:“你坐得那么远,我怕你听不到,只能靠喊的。”
这句话依然声音很大。
夏婉音像是快要被吹爆炸的气球,她咬了咬牙,在本子上写到:我现在离你很近,你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到。
“反正你一会儿也要坐那么远,我这么大声说话当锻炼,你习惯就好。”战斯寒眼
底闪过一抹狡黠。
声音的分贝依旧没有降低。
夏婉音郁猝不已,在本子上写道:我就坐在你身旁,你快别喊了。对了,你刚才说你口渴了是吧?我这就给你倒水。
她说着,走到一旁的茶几上,拿出一个水杯,倒了一杯水,走过来,递给半躺在床上的男人。
“喂我。”战斯寒命令道。
夏婉音大吃一惊,手狠狠地抖了抖,水洒在战斯寒身上。
为了让夏婉音相信自己是真的生病,战斯寒穿着病号服,衣服最上边的两颗扣子他没扣上,露出他胸前地肌肤,水恰好洒在他的胸口。
夏婉音想都没想伸出手擦拭着湿的地方。
事发突然,她没有拿毛巾,是用手在擦男人胸口处地肌肤。
她柔弱无骨的手像是在撩火,战斯寒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擦着,眸色越来越深,很快,就染上一层温度。
夏婉音因为愧疚,全心全意在擦湿的地方,完全没有留意到,她的头几乎要埋到战斯寒的胸口。
日思夜想的傻姑娘就在眼前,她身上传来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战斯寒的脑袋一点一点朝着她靠近,伸出手,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看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