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手轻抚着我的肚子:“南笙,你希望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对肚子里这个孩子,我也没期待与喜悦,甚至有时候忽略了孩子的存在。
他这么一问,我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
我窝在他的怀里,视线落在墙角,轻声地问:“厉少爵,你说我会不会死在手术台上?”
我的话让他身子一僵,放在我腹部上的手也是微微一颤,耳边是他质冷的声音:“别胡思乱想。”
从他语气里我听出他生气了。
我弯了弯唇角:“现在的医学虽然发达了,可难产一尸两命的也不是没有,刘菲菲就是一场小小的车祸,孩子没了,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他将我搂得更紧了:“南笙,有我在。”
他好似真怕失去我似的。
我在他怀里转了个身,望着他深邃的五官,语气怅然道:“厉少爵,我从未看懂过你,也许花一辈子的时间,我也看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