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开市,我们的股票就开始大幅震荡,弄得散户人心惶惶。”
厉泽衍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眸色冷沉:“那女人是疯了吗?每次都搞这种无聊的小把戏。”
宋伟摸了摸鼻梁,小声嘀
咕道:“疯那也是为您疯的。三年了,她得不到您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不,您就行行好,收了那个妖孽,解救解救大家?”
这场维持三年的拉锯战,实际并没有给两边公司造成太大的资产缩水,但明显阻碍了公司的发展进程,搞得情绪浮动,人员身心俱疲。
厉泽衍侧眸,冷睨他一眼:“那你不如给她介绍个好点的脑科医生或者眼科大夫,有病就去治。”
宋伟讪讪地缩了缩脖子,转移话题:“今天是少奶奶的忌日,东西已经准备妥当,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厉泽衍怔住,一股不可忽视的疼痛立刻顺着心口蔓延开。
他痛苦地按住胸口,身躯摇摇欲坠。
宋伟急忙扶住他:“又疼了?”
厉泽衍撑着他的胳臂,稳住身形,强行压下心底的疼痛。
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他那么讨厌她,和她之间并没有任何感情,但每每突然提起或者想到她,心就会憋闷、疼痛?
三年,这种痛已经折磨了他三年!
他薄唇张了张,缓沉出声:“我不想再去祭拜那个女人了!”
宋伟咬了咬牙,耐心劝道:“那不行啊!您都坚持了三年,也不差这一次了。说不定三年就是个圆满,说不定这次之后,您就不疼了呢?”
厉泽衍皱眉,面色一瞬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