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只能侧身通过。
“小哥,你说这路会不会断了,我们走不出去?”
他在我前面,侧脸看着我,说道:“不会。”
我没明白他的意思,不知道他说的是不可能没有路,还是说我们不可能会困在这里。
确实,再险峻的地方我们都过来了,就这点夹缝,我们怎么可能会困在这里。
又走了一会儿,前面的路越来越窄,我们勉强能走,但最前面的狗似乎卡住了,动不了。
这条狗不是很大的那种,是德牧和田园犬的杂交,可能德牧的基因强大,所以外表很像德牧,但脚有点矮。
体重也就五六十多斤,应该不会卡住。
我和它中间隔着闷油瓶,所以我看不见是什么情况,我问闷油瓶:“怎么啦?小哥。”
闷油瓶看着我,突然伸手过来,手指轻轻的在我脸上擦过,若有若无的触感让脸上有一点刺痛。
我才意识到可能是脸上有一道细小的伤口。
我就笑了起来,对他说:“小哥,你这样子很像生死离别。”
我说完,竟看到他嘴角微扬,露出一个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