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歪歪大步向前脚踩出流星，来到了程云凡面前。
随即她也是毫不含糊，上去就把这白衣灵体的齑粉都给扬了，可见其心中愤恨。
“现在你该解释一下了吧，这白衣灵体到底是什么。”
将白衣灵体斩了之后，程云凡慢慢飘落在地，体内大道真炁消耗严重。
周围的一切破败不堪。
这一战的损失不可谓不大，一座跃天城虽然没有被毁去，但其中建筑也是损坏不少。
程云凡心中长舒一口气，自己也算是为凡尘间那些死去的弟子报仇了。
而且他也很久没有如此酣畅淋漓的一战了。
张歪歪落地之后，有点尴尬的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脸，嘴角一歪说道：
“有一件事我还需要确认一下，你真的是那个程云凡吗？”
“不然呢。”程云凡没好气地说。
“实在不好意思，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张歪歪猛鞠了躬，直接身体呈了九十度角，态度极其诚恳。
程云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不懂这张歪歪鞠躬道歉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弄的我下不来台，就算你是女子，道德绑架我也是没有的。”程云凡直言道。
“什么道德绑架，我没有！”
张歪歪也没有想过要道德绑架程云凡，她是真诚的道歉。
但是这程云凡的直男发言还是深深的把她震撼到了。
“没有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程云凡道。
张歪歪嘿嘿了两声，说道：
“其实这灵体乃是我十三年前斩去的灵体，我当时是把我的灵根给斩出体外。”
“斩了自己灵根？”
“对。”
程云凡略微有些小震惊。
此前张歪歪用的是大道真炁时，他就已经有点奇怪了，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自己把自己灵根斩了。
“我没有搞懂，你为何会把自己灵根斩了，你哪来的自信觉得斩去灵根之后，可以修炼大道真炁的呢？”
程云凡满心疑惑。
莫非这张歪歪也获得了什么传承？
想来这上古遗迹绝非一处，中州若是也有上古遗迹的传承应该也是不无道理的。
但张歪歪接下来的话却炸裂程云凡的心神。
“我灵根太差只有一品灵根，虽然天资不凡但是进展缓慢，当时看到你和程天命一战心生崇拜，所以学了你的方法，斩去了灵根慢慢摸索怎么修炼。”
说罢，张歪歪还眼冒星星眼。
“啊？”
程云凡整个人嘴巴张得老大。
这么一句话信息量也太大了吧。
“开啥玩笑呢，自己把自己灵根斩了，还自己自学大道真炁？！”程云凡说道。
“也不算自学吧，当时感受到了你大道真炁的律动，自己带了一缕回去研究的。”
“靠，天赋异禀，这都行。”
“是啊，其实每个人体内都有大道真炁，完成道海的开辟，便可将此前的修为转换，我当时一举就来到了四象境。”张歪歪解释道。
程云凡若有所思，好像能理解她的意思。
之前自己刚获得《凡尘道》，便是一口气提升了两个大境界，靠的是此前十年不断的体修。
不得不说张歪歪天赋也是夸张啊。
若是张歪歪斩灵根前，仅靠着一品灵根修为便已是不凡，这斩灵根后也能来到现在的化龙境中期。
可见其天赋。
“不简单，真的不简单，那这白衣灵体为何沾染魔气呢。”
这一下程云凡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张歪歪肉眼可见的开始额头冒汗，满脸都是尴尬的神情。
“这也是怪我，其实当时自己本身就沾染了魔气，加上自己郁郁不得志生出心魔，所以其实斩灵根也有迫不得已的原因。”
程云凡听后再次满体黑线。
所以，其实这白衣灵体，一直用张歪歪的身份在搞鬼。
程云凡当时在修道楼看到的排行榜上，张歪歪的名次和身份是合欢宗宗主，并非其本人。
其实看到的是白衣灵体。
白衣灵体罪孽深重，张歪歪之前会出现在那个合欢宗总部，其实是来搞毁合欢宗据点的。
显然这张歪歪之前说是因为崇拜程云凡才斩的灵根，完全是想为自己掩盖这个罪行罢了。
这一被程云凡询问，只得是全盘托出。
“你把你的魔气全部斩出，就这么放任她了吗，整整十三年你的心也真大啊。”
程云凡的话语有些许怪罪，但是又有点无可奈何。
“对不起。”
张歪歪再次诚恳地道歉了，此前她想略微逃避一下责任，但是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的确是自己的错。
“你知不知道，因为这白衣灵体，这世间死了多少人，最关键的是我们凡尘间三分之二的弟子都死去其手！”
程云凡说到弟子死去的时候还稍微夸张了一些。
三分之二，乍一听多的吓人。
张歪歪听到直接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我我……那我赔给你就是了，虽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