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本舰的警报怎么不灵了？”主机的声音肉眼可见的变得急促，随即从中控台传出的便是一连串系统操作音。
“我看您还是别继续破解了吧……”自动忽略已经跳起来的枫曦，启明猜到了最有可能发生的事，“老实交代，你主机到底联网没联网？我们是不是被希灵片警逮到了？”
“首先，本舰早在制定完行程的时候便从帝国中央互联网离线，然后没有触发警报的原因已经找到了。”
随即浮现在启明和枫曦面前的荧幕便多了一个窗口，画面中是某个未知金属造庞然大物底下的画面。
画面中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一队采用流线型设计的类似战斗机的东西正在用各种手段攻击舰船！有些和庞然大物保持平行，不断的发射出各种小导弹，饱和轰炸在庞然大物的外壳上，好似过年时候乡下的烟花；有的则是盐兜不带盐直接一次次地使用机身冲撞庞然大物在庞然大物之上，看得出来似乎机头经过了特殊的改装，明显加尖了一圈；有的……好吧没有了，这次袭击发动者的规模似乎只有十几个单位，都采用了这两种攻击方式。
“之所以没报告是因为这些攻击不比虚空里面的游荡垃圾飘本舰头上有效。”主机明显气笑了的声音再次从中控传来，“用着明显是小型化的先进虚空探索装备，却拿着没出大气圈的文明喜欢玩的小玩具，然后还表现出明显的攻击姿态，没报告主要是近距离雷达探测模块给识别成虚空垃圾了——小型虚空漂游垃圾一般没有动力，会被本舰直接撞开，也不知道这些小byd怎么和本舰保持虚空位移平行的。”
“所以他们一个个也都是小宇宙？”发现没多大事的枫曦干脆开始复习舰长理论课程。
“差不多是这样……但是考虑到他们几次攻击的方式、携带能量，对面恐怕压根没有搞到空间折叠器之类的，因此他们携带的只可能是分布式小型化咨讯壁垒发生器，并且功率可能刚刚到维持他们进虚空——我的意思是，他们如果想用他们那点功率的资讯发生器和我们对撞资讯流，他们分分钟就会泯灭干净——”顿了顿，机械音的笑意越发明显，“因此他们直接把资讯特征改的和我们这边一样了！他们直接进我们地盘了！”
说罢主机便又换回了中性的提示音，可是语速却明显快了许多：“请代理舰长下达作战提示指令，尝试交流还是直接开火消灭？”
“有点意思哈。”说罢启明反倒是来了兴趣，在被复活前他倒是见过一些大战场画面，悍不畏死的冲锋场面也令他有些震撼，但是今天遇到的事却实在令他对这群“战士”们敬畏不起来：“尝试交流吧，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尽可能快，拖到真家伙来了就不好了。”启明其实也是不信这是这次袭击的主力的，他们更像是……是未培训完成且极端忠诚的帝国仆从军？
猜想很快便得到了部分证实。主机很快便通过帝国通用的……民用加密通讯频道联系到了对方。
“希灵边境特战警备部队第一集团军向叛军问好！”中控台传来了洪亮且富有压迫感的……年轻少女声，语气中满是嘲弄与自信，“您的舰船已被希灵官方通缉，请不要作无畏抵抗，立刻投降！”
“小朋友您几岁啊？您的官方动员许可在哪啊？”主机笑着给出了自己的回应。
通讯立刻被挂断了，从地图上显示的单位精细坐标变动来看，对面应该是气到破防开始全面进攻了——连不配备特殊机头的飞机也开始对舰船进行撞击，即使不出意外的都瘪了下去。
“停止你们对我们舰船的打蜡行为吧。若你们再不停止进攻你们的飞行器恐怕就要被撞坏了，根据帝国人道主义救援相关条例，我们有义务对你们实施救援。”
信息响到一半坐在大厅饮茶的两人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叫骂声，各种口音、各种语言却又保持着内容相同的谴责一阵又一阵，但是很快便随着实时监控中飞船结构的逐渐变形而越发嘈杂。
“代理舰长启明先生，保不保这群？”主机悠悠的声音再次响起，笑意未消，余音缭绕。
听到主机声音后启明也是快速地起身，在意识到起身其实没什么用后便再次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有个小问题。我们还算正规军吗？——我的意思是，你离开希灵帝国边境的命令到底是谁发的？”
“搞清楚这点并无意义，代理舰长先生。”
“包有的呀。如果我们真是叛军的话那岂不是可以随便对他们干什么了？”
“……碳基生命思维过程的随机性与其中体现出的局限的超越性令本舰感到震惊。事实上虽然不能向您展示操作员的身份id，但是本舰截至目前的一切命令都是拥有帝国官方指令集校验码背书的——由于处于离线状态，因此使用的都是已有命令的衍生命令id，更加不存在不符合相关规定的问题，因此您最好收起您龌龊的想法，想要获得快感的手段在这里远比对那些……不知道中了什么种类深渊污染的人违法多。”
“哈哈哈……把他们放进来吧。”
启明说罢就见监控屏幕上那些飞机用力敲击的外壳突然打开，有的飞机没有制动直接冲了进去，有的飞机则是及时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