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院子里练刀时面对木人桩的感觉是一样的。
还记得刘叔教自己刀法的情形,刘叔示范的那一刀依然历历在目,用木刀随手一刀之下便砍进了木人桩七分,自己还以为招式到此为止了,随后便是木人桩生生断裂开来。
自己问他这是什么名堂,他也只是笑了笑说叫“螳螂刀”,然后就再也没有提过刀法名字的事情。
自己用砍柴刀、铁刀练了数年都是不得要领,自己的螳螂在好些年后才能挥出爪来,但是也是绵软无力,用真刀也未能砍断家中那随意制作的木人桩。
此时他的状态可以说是用绝佳来形容,如此渴望赤血果带来的强烈的攻击欲,如此熟悉的挥刀情形,这一刀注定是他那么多年来最强的一刀。
常世雨的刀下一瞬便砍在了僵尸右手的断裂处,全力砍中也不过在原本五分深的伤口处加了两分,常世雨双手再度发力刀身猛然一震,伤口再进了一分。
又是一道猛烈的刀气从刀的刀头劈来,以刀身和僵尸的接触点为轴心,常世雨的螳螂挥出了它的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