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
才一杯下肚,钟望麟的胆气便被带起了。
“江兄,我们这也二十五六了,这是要闯荡出一番事业的年纪。”
“你的父亲是一方大商贾,我的父亲也是一大权臣,他们可是把我们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啊。”
“我这干出什么事情来,他们一准是先提我的父亲,我的同袍们在背地里还有议论着我是靠着老头子的情面才混到了主事一职。”
“我真的好想反驳他们,我也是有着自己的雄心壮志,也是有着自己的学识和能力的。”
“只是,我能当上主事,真的有他的一份,我根本就反驳不了啊。”
江满流长长的叹了口气,似有同感。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幼便请了好些个贤儒先生教我读了那些个圣贤书,而今让我接手那些个家业,又要让我摆出一副奸商的模样,我如何做得来?”
“见着那些家门的手段都有些过不得眼,也只能硬着头皮学下,这家业还得是我来接手,也是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