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手的冲动,诸葛逍遥又说道:“先看看白衣的实力,他身经百战,是时候狂欢一次了。”
来者持剑,境界暂时看不出来高低,南宫白衣身后的雷剑凭意念而动,与此人短兵相接,剑身交集,星火飞溅。
又来二人,南宫白衣分别操纵云剑与锦书剑对抗。
一时间战况胶灼,难分胜负。
还有一人缓步上前,诸葛逍遥惊讶的发现此人腰间悬挂着苍月先生的山河棋,手持打鬼柳枝,其气势和境界当属五人中最强者。
山河棋的厉害众人是知晓的,诸葛逍遥定睛皱眉,只见棋盘飞向天空,无数的棋子如暴雨倾泻,梨花盛开。
南宫白衣起身,一拍身后的木架,厉声喝道:“长合、冲天志……”
又有两柄飞剑闻声而起,一股强大的剑意形成一道剑气,抵挡着疯狂落下的棋子。
“月辉灵境,控制五把飞剑应该是你的极限了吧。”南宫海得意说道。
那人挥动打鬼柳枝,一下打在南宫白衣肩膀上,他的肩膀本来就旧伤未愈,一鞭子打下去顿时白衣被染的血红,脸上青筋暴涨,忍着疼痛。
“老大……”春春姑娘急道。
诸葛逍遥虽然知道南宫白衣遇到了强敌,但还是想看看他潜力的极限,始终没有出手。
同时操纵五把飞剑确实已经是南宫白衣的极限了,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一直在忍受着打鬼柳枝的鞭打,衣服上血痕遍布,衣服下已经是皮开肉绽了。
南宫白衣咬着牙闭眼,木架上最后一把剑颤抖不止,却始终无法飞出。
“大哥,在这么下去白衣会被活活打死的。”春春姑娘又急道。
诸葛逍遥笑了笑,说道:“行行行,依了你……”
一把通体黝黑的长刀飞落至南宫白衣身前,诸葛逍遥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说道:“狗屁不是……”
一股刀罡而起,众人立即被突然卷起的狂风吹的鬓发飘散,睁不开眼,一刀将此人的柳枝砍的柳叶纷飞,震退数十米。
“大哥……”
“你呀,就是命好,这么多把剑都是你的,实在是太幸福了。”诸葛逍遥说着发出一阵笑声。
又是一刀祭出,那手上盘着天蚕白丝的人被当场砍飞出去,口吐鲜血,落在了台下南宫海身边。
南宫海自是瞧不起南唐七子,咧了咧嘴,一个字都没说。
可山河棋一旦被祭出,想要停止绝非易事,虽然两把飞剑暂时能勉强招架,南宫白衣终究会有力竭之时。
诸葛逍遥连劈数刀,都被山河棋给反噬出去了,自己还差点受伤。
“殿下说得对,这玩意儿确实不好对付。”诸葛逍遥说着竟然还在笑。
南宫海使了一个眼色,数百名手持长枪的士兵将整个广场围的水泄不通,说道:“漠北狂刀,确实不俗。”
南宫海从老黄牛的背胛上抽出一把银剑,单腿一蹬,凌空划出一道剑意直逼诸葛逍遥而起。
诸葛逍遥横刀接住,虽是吃了这一剑,可手中黑金古刀嗡嗡作响,几乎就快握不住了。
这就是剑尊的威压。
南宫海又捋了捋胡须,说道:“狂刀十三路是你的家传本身,今日也就别留手了,且看看你的手段。”
诸葛逍遥吐掉嘴里咬碎的狗尾巴草,露出一个奇怪的笑脸,单手持刀;无数树叶飘逸在四周山间,一股难以形容的强大狂风吹来,所有人都趴着努力睁眼。
诸葛逍遥第一次用这双手同时握刀,与之前和柳沙棠在白马渡对战的气势又强了几分,无尽的刀锋划破了树叶,若隐若现的奔袭至南宫海。
南宫海一拍老黄牛掉了个头,银剑立于眉心,形成一道弧形剑气,只听刀剑之声炸开了锅,劈啪作响。
诸葛逍遥有地辉术做为支撑,就这么与南宫海拼着深厚念力。
边上几个南唐七子的人早就躲在广场死角眯眼细看,陈史侯也将霸王锤护在身前以免被误伤。
这架势,和去年白马渡之战有过之而无不及。
南宫白衣强忍着山河棋的压制,锦书剑和云剑同时刺向南宫海,口中愤恨:“你杀别人我不在意,可是你竟然对族人痛下杀手,你简直就不配为南宫家的人。”
“哈哈哈,那又如何?”
南宫海发出一阵恶笑,银剑而起,一股极强的压制逼的诸葛逍遥胸闷气短,显然筋脉已经受损。
银剑呼啸飞起,幻起无数道夺目剑意倾天而来。
南宫白衣皱着眉,一口鲜血飞溅,缓缓抬起受伤的胳膊,咬牙喊出两个字:“蔷薇……”
陆今安手上的蔷薇剑穿破雷火堡,此时六剑合一,结成剑阵,只听南宫海喊了一句:“上乘剑道,能取之,当不绝。”
漫天风云如潮如浪,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冲击着南宫白衣的剑阵,诸葛逍遥单腿马步横刀于两眼之间,不敢分神。
“躲开……”
陈史侯一锤敲飞了藏匿于石柱后的欧阳遁,瞬间被无尽剑意击中,只能靠在霸王锤后面,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
“我有一剑,寒如凛冬……”
一道身影飞向天空,在这雷火堡后的山巅之上,站着一个身姿苗条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