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问沈恪,沈恪一脸的尴尬,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实话实说吧对刘通不好,轻描淡写呢,又觉得自己好像是为了两个馒头故意骗人家一样。
“哦,他呀,我也很久没有看见他了,也许已经跟随老爷出征了吧!”
“嗯!不错,那个孩子确实有些武艺,戍卫军中正好有他用武之地。哎,你就要比他柔弱许多,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能让老爷看中啊?”
沈恪尴尬地微笑着:
“我瘦小的身体自然没有征伐疆场的武艺,但是我能掐会算,我们打一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沈恪眯着眼睛,那种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骄傲在他的眼里展现的淋漓尽致。
“赌老爷这次出征回来,老爷会有牢狱之灾”
老人一把捂住他的嘴巴,这样的话可不是一个下人敢说出来的:
“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沈恪一脸自信,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们就赌四个馒头,如果被我说中了,您就每天给我四个馒头,加一个小菜”
老人家一脸的嫌弃,他在陈家呆了大半辈子了,这里就像是他的家一样,他听不得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