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桌子上趴下去,衣领却被一旁的扶姜揪起。
“你哥呢?怎么又是刘夫子代课?”
谢景郁困得厉害,不耐烦地咕哝着:“病了呗,他三天两头就生病,习惯就行……”
扶姜眉头紧皱。
谢玉琅虽一贯体虚,但也不至于弱不禁风。
这五年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扶姜放心不下,准备去西苑瞧上一眼,谁曾想半路就被人拦住了。
“殿下这是要去哪儿?”
来人正是宋桥夕,身后还跟着几个高大彪壮的公子哥儿,笑吟吟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阴狠。
扶姜心里记挂着谢玉琅,显然没什么耐心,嗓音清冷道:“好狗不挡道,滚开!”
宋桥夕眸色冷暗,唇角的笑反而越发兴奋疯狂。
“他们说得没错,殿下还真是变了个人……不过,我更喜欢了。”
扶姜毫无温度地笑了一声,“我看你是找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可就没有不识趣的来打扰我们了。”
吩咐身后的跟班去望风,宋桥夕按捺不住眸中的迫切与欲望,朝着扶姜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