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兴奋道。
“你这不是才十八吗？”
林凡调侃道。
芙蓉努了努嘴，道：“我未成年好吧。”
老妇人看着两人吵嘴，自然以为是小情侣，也没有多说什么，示意孙女上楼盛汤。
林凡则是进入了正题，他花这么一大笔钱买汤，就是想让老妇人开心，然后对他们建立起信任，于是他接着道：“对了老人家，你认识一个叫樊梨花的女人吗？二十大几三十左右，我以前的一个朋友，听说她过来这边住了，电话方式也换了，现在找不到她，这次我和我女朋友过来旅游，想找她都不知道怎么找了。”
“樊梨花？”
老妇人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道：“貌似这一带没听说过有姓樊的，你确定她就叫这个名字，还是说一个网名，或者说是一个外号？”
“这…”
林凡知道已经穿帮了，自己的朋友，连名字都不知道，那就太扯了。
“反正以前她就跟我说姓樊。”
林凡厚着脸皮说道。
老妇人大概知道林凡在说谎，便笑了笑，道：“小哥，你要找的人是仇家，还是…老情人？”
一听这话，林凡直接道：“老情人。”
要是说仇家，人家肯定不会告诉他，毕竟这种设计到生命安全的事情，没人愿意去招惹。
“抱歉，我真没听过。”
老人道。
“好吧，我就随口问问，不知道就算了。”
林凡道。
小女生还没把汤端下来，林凡倒是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突然感觉有些尿意，便道：“老人家，能上个厕所吗？”
“可以，那边，拐角处。”
老人指了指楼梯口附近。
林凡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很快就看到了洗手间，他大步走了进去，然后将门关上。
放了一波水之后，林凡全身舒坦。
准备冲水离开的时候，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两个瓦缸上，这两只瓦缸半米高，直径大概有三十厘米。
出于好奇，林凡凑了过去，将上面的盖子打开。
下一刻，一股气息冲了出来，林凡发现，貌似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鼻腔，让他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他又重新嗅了嗅，貌似也不臭，可刚才就是有些刺鼻，里面貌似是一些液体，没见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重新盖上盖子之后，林凡往外走去。
“干嘛啦？见你打了好几个喷嚏，着凉了？”
芙蓉关心道。
林凡擦了擦鼻子，道：“不是，是刚才在厕所里的时候，好奇掀开了一个瓦缸，也不知道老人家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挺呛鼻的，但貌似也是醋。”
“什么！”
老妇人一听，顿时大惊，道：“小兄弟，刚才你打开瓦缸了，还凑过去闻了？”
林凡看得出来，老妇人倒吸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