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眼睛还瞪得很大，明显是留着一口气，等不知道谁来。
看到是肖可可进来，她的目光，瞬间黯了，但旋即，她有艰难的挤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也是几乎用尽的力气：“我女儿玲玲呢？你们把她怎么了。”
“她有事来不了。”肖可可本来第一反应就想告诉陈娟，肖玲玲已经死了。
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忍了下来。
下一刻，陈娟的双眼，逐渐泛起了泪光：“你别骗我了，玲玲是不是出事了，她是不是死了……”
“她只是失踪了， 警方一天还没确定她的死讯，她就极有可能还活着。你如果想见她的话，那就接受治疗吧。”在来这儿之前，狱警跟肖可可说过，陈娟放弃治疗了。
甚至还在监狱里自尽，被狱警及时发现送来了医院。
此时，陈娟已经毫无生气了“肖可可，我以为我赢了！可没想到，我最后还是输了！在你到之前，你母亲刚走。她还活着呢，你知道吧？”
肖可可倒是没想到，白兰来到：“她……对你说了什么？”
“她就是告诉了我，玲玲死了。敌人都是最清楚敌人最在乎的是什么。她了解我，我这辈子最放不下的，是玲玲。”陈娟说着说着，明显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很久，才逐渐缓回来。
突然间，她仿佛看到了肖大海在自己床尾，狠狠的质问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为了你跟玲玲，我连我自己亲生女儿都可以置之不理。可你竟然给我戴了二十五年绿帽！”
“是啊，我就是给你戴绿帽了……”陈娟突兀的自言自语。
肖可可有些惊悚，下意识担忧的看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