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些,姜妩就让人去请了陌尘过来给老夫人诊脉,开药。 她自认也做到了该做的事情了,也对得起她父亲。 这几日,京城看似平静,可是内里却是众人忧心的风起云涌。 而郦九歌虽然很忙,却是每日都来做那梁上君子的举动。 “我说堂堂的太子殿下,哪里去不得,为何每晚都要翻墙呢。” 一日晚上,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间中的郦九歌,姜妩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嗯,习惯了。” 郦九歌近来的脸皮也是越来越厚,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 随后抱着姜妩的腰就将人揽在自己的怀中。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只有这个人在自己的怀中,他才会感觉到无比的安心。 温存了一会儿,姜妩想到了老夫人交给她的东西,便挣开郦九歌的怀抱。 掀开脖颈的衣服,想要将戒指拿出来给郦九歌看。 只是此举却忽然将郦九歌吓了一跳,急忙握住了姜妩的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阿妩,别...别,我想等到我们成亲的时候再....你不必如此着急,我早晚都是你的人.....” 说完之后,似乎还想到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一样,俊美精致的脸上瞬间多出丝丝红晕。 姜妩顿时有些无语,这什么跟什么啊,九歌的脑子中子想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我的太子殿下,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只想要拿这个东西给你看看。” 直接将戒指拿出来,递给郦九歌看。 而尊贵的大郦太子才发现自己会错意了,眼中一阵尴尬,不太好意思的接过了戒指。 姜妩看着郦九歌如此模样忍不住笑出来。 她在郦九歌的心中就是一个的色女形象吗?还早晚都是她的人。 他怎么这么可爱呢。 “这是什么东西?” 努力忽视姜妩似笑非笑的目光,让自己的神情变得正经,郦九歌如此问了一句。 随后姜妩便将这东西的来历依旧如何打开盒子,给郦九歌说了一下。 “你的手现在好了吧。” 听到之后,郦九歌急忙拿出了姜妩的手指,看着上面一道浅浅的伤口,眼中露出了心疼之色。 “这能有什么事情。” 姜妩却毫不在意,习武之人,练武之时受的伤都比这要严重好不好。 郦九歌也知道自己大惊小怪,随后便将目光放在了手中的戒指上。 观察了很长时间,他的眼中忽然多出了许多疑惑。 “上面的花纹我总感觉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却想不起来,而且我若是猜的不错,这并非是戒指的本来面目,应该被人刻意改动过了。” 郦九歌如此说,也很奇怪,为何姜妩娘亲会留下这么一样东西。 “罢了,不管是什么东西,总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权当做是一个念想好了。” 姜妩重新把戒指挂回自己的脖子中。 若是有心之人想要得到这个戒指,端看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 “放心,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半分。” 再次把姜妩拥入怀抱,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轻声说着。 “哦,对了,我是来和你说别的,三日之后,皇族中人连同文武百官要去皇陵祭祖,你作为太子妃也要去的。” 大郦封了太子,算是比较大的事情,总是要敬告祖宗,大郦立下了继承人。 “嗯,我和你一起。” “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最近京城很不太平。” 随后郦九歌便要回去,走之前,还不忘记细细叮嘱着姜妩。 虽然知道以此时姜妩的武功还有手下的高手,若是有人想要来找麻烦的话,估计自己就走不出镇国候府了。 “你放心。” 送走郦九歌之后,姜妩便躺在床上睡下了,每次郦九歌来过之后,她就睡得极其安心。 一晃三日时间过去了,这一日姜妩早早起身梳洗好,带着越思横伊横影三人去往皇宫。 他们要从皇宫和皇帝一起出发。 而叶斐越休贴身跟随姜妩不方便,便在暗中带着风雨楼的跟随保护。 本来姜妩说是不需要,可是最近多事之秋,叶斐扽等人都放心不下,姜妩拗不过他们便就随着去了。 等到了皇宫之后,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站在承天殿前等待着皇帝一起出发。 而且竟然连被禁足在府的郦君赫也来了,只是神色颓废,而他的身边站着安茉和萧雪。 深深地看了郦君赫一眼,姜妩目光再不看他。 “阿妩....” 突然姜妩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安茉笑着走到了姜妩的身边。 “安茉,那日春朝宴上我还没谢谢你替我说话呢。” 对安茉,姜妩也是真心觉得不错,只是可惜,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嫁给了郦君赫,一辈子算是毁了。 “跟我不用说什么谢,对了,告诉你一件事。” 安茉笑的还是飞扬灿烂,只是眼底却比以往多了些阴郁之色。 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小起来,几乎要贴近姜妩的耳朵。 “郦君赫这几天很不对劲,总是说你害死了姜沁,口中说着让人偿命的话,而且这几天总是多在书房中,我担心他可能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 安茉很认真的对着姜妩开口。 其实她没说的是,她的父亲最近也时常出入王府来找郦君赫。 反正在安茉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知道了,谢谢你,你也要注意保护自己,不管怎样,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抬手给安茉扶正了一下发间的步摇,姜妩也很认真的开口。 之后安茉便回到了郦君赫的身边,郦君赫斜睨她一眼,却什么都没开口。 随后皇帝便和郦九歌一起出现,来到了承天殿前。 “参见陛下,太子殿下。” 在场之人纷纷下拜行礼。 “诸卿免礼,出发吧。” 皇帝走在最前方,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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