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听说小学界的NO.1就在我们学校。那时候,部长你在与国中部的前辈们一起参加集训,副部长、宫泽还有北园他们都在开会,只有我们几个在。青鸟被他嚣张的话语激得受不了,就跟他打了一场,没想到,却以2:6的比分惨败给了对方。” 这对于青鸟他们几个来说,是一种极大的打击。 小学网球部的运动社团对于部员们的要求并不像国中部和高中部那么高。 就连从来都以“卷不死就往死里卷”为信条的观澜,也从来不会把这种理念代入到小学网球部中。 时值暑假,对于小学生们是否需要来网球部参加训练,观澜并没有做硬性规定,一切全凭自觉,以及他们对自身的要求。 毕竟,国中生们每天坚持不懈的训练,是为了参加全国范围内的社团竞技比赛,小学生们却没有这方面的目标。有一部分孩子选择加入网球部,纯粹是出于兴趣。 在这个时候,能顶着炎炎烈日来学校参加集训的,都是小学网球部中实力较为突出的部员。 他们大多观看过国中生们的比赛,并以升入国中部后为牧之藤出战为目标。 以往在跟附近其他学校的友谊赛中,往往都是他们代表牧之藤小学网球部出战,然后碾压别的学校。 这样的他们,却以大比分惨败给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学生,他们自然难以接受。 青鸟几个人不知道的是,前来挑战的切原赤也,其实也挺郁闷。 在来牧之藤小学之前,他已经单挑了三个小学网球部。 那些人随随便便就让他以6:0的比分撂倒了,他还以为,他在牧之藤小学也能如法炮制,来上这么一出呢。 没想到,他在牧之藤小学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就给他带来了一点小麻烦,破坏了他完美的6:0阵型。 那名向观澜叙述这件事的部员定了定神,又开口道:“后来,信介和阳介他们开完会出来,听到了这个人对我们的嘲讽。信介听不下去了,就主动站出来做这个人的对手。最初的时候,还是信介占上风,当他们的比赛分数来到4:3时,这个人就突然变得像个恶魔,故意把球网信介身上打。信介被他打伤了膝盖,没法再继续进行比赛,他就这么赢了。” 从这名部员的话语中,观澜不难听出他对切原的憎恶。 人都是护短的,没有人会喜欢伤害了自己同伴的人。 就算是知道切原本性并不坏,只是比较嘴欠拉仇恨的观澜,在听说有人打伤了他的部员时,第一反应也是好好教训对方一顿。 当然,这个想法到现在也没有改变呢。 “在把信介送下球场之后,这个人就越来越张狂。他说,既然小学界的NO.1就在我们学校,并且我们学校没有人可以打败他,那小学界NO.1的名头就归他了。然后,上野副部长就出来跟他对战了。” 说着,这名部员的眼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小学界的NO.1明明是部长!即使部长你不在,我们也绝不会轻易让别人夺走属于你的荣光!” 观澜的额上流下了一滴巨汗。 其实,他对小学界NO.1这个名头,还真是不怎么感兴趣呢,要争,就要把前面的限定词去掉,直接争世界级NO.1。 而且,观澜发现,自己部里的孩子们,思路都让切原给带偏了。 是否能成为小学界,或者国中界、高中界的NO.1,不是自己空口白牙说了就能算数的。 比方说平等院曾经的国中第一人称号,就是在一次次团体赛与个人赛中打出来的。这种实打实的战绩,才能够得到外界的广泛认可。 观澜在考虑,要不要给这些孩子们也增加一些“反忽悠课程”,以免往后轻易被人带阴沟里去了。 这时,场上的比赛也进入了尾声。 进入“恶魔化”状态的切原赤也尽管在五维值方面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这种提升,却是以失去理智作为代价的。 这样的切原,当然不可能敌得过已经能够自主掌握无我境界,并在无我境界下保持理智、冷静谋划的上野川。 尽管切原那些朝人身体部位打的球看起来很有威胁力,但仔细观察这些球,就会发现,这些球的球路反而比一般的打法更容易看穿。 依照上野川的实力,只要能够保持冷静,不像先前的北园信介一样自乱阵脚,就不会被切原的网球打中。 在摸清了切原的球路之后,上野川没有再对切原留手。 他直接一球又一球,朝着切原的死角打去。 “看样子,已经不需要小教练亲自出手教训那个孩子了啊。” 一旁观战的日下部拓真开口说道。 吉田光观察了一会儿,开口道:“那个孩子有着很好的身体素质,他的潜力不低于上野和宫泽。只是,他似乎没经过什么系统的训练,打球的时候严重依赖直觉,基础太过薄弱。所以,上野才能够轻易找到他的破绽。” 他对观澜说:“如果以后这孩子升学来我们牧之藤的话,在他的训练这一块上,小教练你恐怕要费不少心思。” 显然,吉田光把切原当成了兵库县附近某个小学的孩子。所以,在看待切原的时候,也是以看待牧之藤未来潜力军的目光来看待他,表现得相当宽容。 对此,观澜只想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他敢打赌,切原的家人是绝对不会放任他来关西读国中的。 虽然不知道原本该好好呆在神奈川县的切原,为什么会出现在兵库县,但想也知道,肯定不会是因为什么正常的原因。 这只小海带,还是交给幸村去操心吧。 这时,拼尽了全力也无法接到上野川打来的网球的切原,在慌乱之下一下子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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