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们都已经休息,我推开别墅的门走到宾利车前,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我扭头看向笼罩在阴影里的贺北琛,“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现在很累,你赶紧说完,赶紧离开吧,我明天还要上班。”
贺北琛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车厢内响起,“我今天说的那些话,只是恐吓你,我没有派人去害欧望和孩子们。”
我怔愣地望着贺北琛,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你这么晚来找我,就是想亲口向我解释这件事吗?”
贺北琛的眼眸在黑影中显得异常的响亮,“在你看来,我的行为是多余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现在我们共处一处,我可不敢轻易招惹贺北琛。
我收敛住笑意,假装轻咳了几声,认真开口:“对不起,我今天不该不查清楚原由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你的头上,这是一场意外,欧望和孩子们都没有受太严重的伤,抱歉,希望贺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我做了那么多让你生厌的事,你怀疑我也无可厚非。”贺北琛的声音透着一股苍凉,令人感到心疼。
“贺北琛,我说认真的,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最好不要
再联系,关思落那么喜欢你,你和她在一起,未必没有幸福。”我苦涩一笑,“你考虑考虑我的提议吧,我先走了,再见。”
我推开车门,贺北琛突然拽住我的手,用力一扯,我整个人都扑到他的身上,他捧着我的脸,霸道地吻上我的唇。
我震惊地看着他。
这个吻没有继续多久,贺北琛立即放开了我。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贺北琛轻笑一声,透着一股满足感,“你要打我吗?”
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对贺北琛动手,但顾虑他身上的伤,便遏制住自己的想法。
“你对我的冒犯,就相当于我报答你的恩情,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唔!”
贺北琛蛮横地对我用强。
我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睡裙,外面只套了一件外套,被贺北琛轻轻一扯……
形势已经失控!
我一巴掌打在贺北琛的肩膀上,他闷哼一声放开我,洁白的衬衫很快印出一个鲜红的血迹。
清淡的血腥味在紧张的空气中蔓延。
贺北琛有些报复性地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
“贺北琛,你是属狗吗?放开我!”我忍不住控诉,将他的头推开。
贺北琛干脆压在我
的身上,高大的身躯几乎要将我压断气。
“贺北琛,你……你起来,好沉!”我放弃了挣扎,眼睁睁地看着他耍小性子,“你再耍无赖,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贺北琛的声音闷闷的,“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全了,你想怎么教训我,我都不会有意见。”
贺北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贺北琛,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已经厌倦了被你欺骗的日子,也不想再让自己失望,我想重新开始生活,算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的话语在寂静压抑的气氛中显得异常的冷漠,“我不想与你为敌,也请你不要与我为敌。”
我等了许久,不曾见贺北琛给出任何的反应,我狐疑地低头看了看他,再轻轻推了一把。
“贺北琛,你能不能说句话?”
贺北琛仍然没有反应。
“贺北琛,贺北琛?贺北琛!”我的心突然有些不安,用力晃了晃他,“你怎么了?”
贺北琛没有任何的反应,一股温热的液体流淌到我的身上,我心下一凛,赶紧将车窗摇下,把贺北琛扶起来坐好,推开车门下车。
“来人啊,快来人!”随着我的一声大
喊,佣人匆匆忙忙地跑出来,“快,你们两个随我来。”
两名男园丁点了点头,与我跑到宾利车前,我指挥着他们,“赶紧将他送进别墅里,请家庭医生过来,快!”
两名男园丁合力将贺北琛抬进别墅的客房里,管家已经去请家庭医生。
由于动静太大,欧望和曲文都被吵醒了。
欧望看着我身上的血迹,瞪大了眼睛,“你怎么……靠,贺北琛怎么在这儿?赶紧给我将他丢出去!”
佣人们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和欧望。
“贺北琛因为我受的伤,他现在伤情复发,你将他丢出去,不是想要他的命吗?欧家不做忘恩负义的事。”我沉声开口。
欧望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忘记他曾经对你做了哪些过分的事吗?你这些年所受到的伤害,他给你挡一枪,也没有办法完全补偿,林希,你的心不能太软,否则你迟早会被贺北琛给玩没了!”
我看着医生走进客房,专心给贺北琛处理伤口,我的目光落在贺北琛的身上,苦涩道:“或许这就是命吧,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他心软,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处理。”
“你每次都这样,只要一遇上贺北琛的事,智商就变成零了,
麻烦你清醒一点。”欧望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