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的脸，因为假笑太久，已经木了。
连着出去了几天，程宛在h国的消息就传了出去。
一时间，国内的，国外的粉丝纷纷晒出和程宛的合照。
“小可爱太美了，比电影里还要美。”
“而且人还很好，一点架子都没有！”
“我也要去h国，我也要去和小可爱拍照！”
下面的评论清一色的好评。
程宛看着评论，嘴角勾起笑容。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
既然方晴和柳姓女人都在这里，既然她们的目标是自己，那她就将自己的行踪暴露出来，相信用不了多久，那两人就会现身。
这天，程宛一如既往，当做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来到中心广场假装旅游。
仅仅坐了十分钟，程宛就被一群眼尖的粉丝发现了。
程宛瞬间就被包围，不过这种场景她已经见怪不怪了，一边淡定的回答粉丝的问题，一边忙着签名。
人群里，一个瘦削的的身影混了进来。
她看着笑着的程宛，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病态，大而漂亮的眼里全是恨。
如果此刻她的手里有一把匕首，她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冲过去，刺进程宛的心脏，一刀又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