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脸色微变，几次会议上陆江河的表现，让他已经知道陆江河并非虚言恫吓。
沉吟片刻，他微微点头。
“陆处长说得对，这样的情况不能再继续下去。我会找马进谈话，要求他重新撰写。”
数日后，马进带着一份新的请示公文走进王月琴的办公室。
他满脸堆笑，似乎对自己的“改进”颇为满意。
陆江河瞥了一眼那份文件，只见虽然纸张换新，字迹稍显工整，但内容几乎原封不动，仅是删减了几处明显的错别字。
“马进，这就是你重新写的？”陆江河的声音透着冷冽，目光紧紧锁定马进。
马进点点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好，你回去吧。”
陆江河出乎意料的平静。
马进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当天下午，陆江河突然临时召开了一次中高层会议。
地震局会议室，陆江河面色肃穆地坐在主位，目光扫过在座的中高层人员。
他们或紧张，或疑惑，或期待，各种情绪交织，形成一股微妙的张力。
会议开始，陆江河直接将马进的两份请示公文打印成许多份给大家传阅。
敷衍滑稽的字迹与狗屁不通的语句让许多人当场笑出了声。
“这是马进同志前后提交的两份文件。”陆江河冷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