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小柔，我们现在就往山上走，等我们回到山上再说。”
孔柔薇点头，牵起秦太山的手臂，登上了山顶。
“爷爷，你可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真的很烦人。”
秦太山脸色涨得通红，也是无可奈何。
这句话，怎么听着像是在说自己呢？
九阳山地势相对平缓，而且秦家的人也会在这条路上开辟出一条通道。
因此，这条路很好走。
秦太山带着一群人，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登上了山顶。
秦家第二代的坟墓，几乎都在这里了。
陆冥扫了一圈，就看到了十多座坟墓。
这是一块墓碑，姓氏是秦，而他死去的年代，也是一模一样。
陆冥顿时脸色一变。
这些坟墓，就像是秦家的中层，被困在了里面......
秦太山挺直的腰杆，瞬间弯下。
他独自一人，后面则是秦家的人。
寂静，整座山峰都安静了下来。
一团黑云从空中落下。
仿佛连上天都在同情秦家人一般。
天空中飘起了毛毛小雨……
寒风呼啸，雨水哗啦啦的落下。
陆冥不动声色，将自己的法衣取下，给孔柔薇穿上。
孔柔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多谢。”
过了好一阵，她才再次开口。
“那是我叔叔和叔叔的坟墓，据说他们跟随着一位非常强大的强者前往了北方，最后……”
陆冥闻言，顿时哑口无言。
秦明点上了一炷香，道：
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支烟。
但当他看到陆冥时，顿时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一条都没送，就这么走了。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秦家人都没把你当外人，你就别烧香了。
孔柔薇看到这一幕，也不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熏香，交给陆冥。
但陆冥只是微微一笑，并未伸手去拿。
孔柔薇只当他是在气头上，不肯烧香。
于是也不再强求。
“大哥，你过寿了，我这就把黎儿他们带来了……”
秦太山面色凝重，沙哑的说道。
刹那间，他整个人似乎一下衰老了数十年之久。
那时候，秦家是何等的繁华！
而现在，他已经没有了一个可以和他说上话的孩子......
雨淋在他的头上。
他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泪痕。
上了一炷香，他就安静的立在一旁。
秦厉几个人轮流上了一炷香。
每一座坟前，都有一炷香。
白色的烟雾，将十多个坟墓都包裹了起来。
就像是最悲伤的告别。
众人刚点好一炷香，另一人上前。
是陆冥。
在秦家众人惊讶的眼神中，秦夜一个接一个的跪了下来。
接着，便是叩首。
这一刻，他将身上的法衣脱掉。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已经被雨淋成了落汤鸡。
瘦弱的背影，带着一丝敬畏。
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自责。
孔柔薇呆呆望着那道背影，眼中尽是不解之色。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炫耀？
但随即，她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能感觉到人性中的善与恶，也能体会到悲伤与喜悦。
但现在，她能感觉到，陆冥心中充满了悔恨。
他...心虚个屁啊？
“哎，你有完没完？”
秦明突然开口，对着陆冥喊道。
他对陆冥这一跪，丝毫不以为意。
反倒是越发的不屑。
“你不是秦家的人，何必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陆冥默然不语。
说着，她便站了起来，朝孔柔薇的方向行去。
孔柔薇歪着脑袋，盯着赵峰的面孔。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额头上，有一道血痕。
“你在流血……”
孔柔薇立即取出一块丝绸，为赵峰擦去身上的灰尘。
“谢谢。”陆冥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显然对陆凡很感激。
一双灵动的眸子里，带着几分忧郁。
“你这是……”
孔柔薇呆呆看着陆凡，不明白陆冥在想什么。
怎么看起来，陆冥更伤心啊。
那可是自己的家人啊......
陆冥也不说话，目光扫向那些坟茔。
“不知道，若是他们的魂魄还在，会不会后悔当初跟着那人北上......”
孔柔薇撇了撇嘴，似乎在思考什么。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清楚，或许会，或许不会……”
她答不上来。
因为每一座坟墓，都是在她之上......
“那是自然！”
就在此时，秦厉突然大喝一声。
“我父亲，曾经被誉为秦家第一天才，二十五岁之前，就已经踏入了武道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