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也接收到了他现在的情绪,这人确实没有说谎。
“孤知道你没有收张家的钱财,上阳郡守昨天也传来了奏报。他已经带人去查阜阳县查了,是你县衙的几个吏员收了张家的钱。”
比起他,上阳郡守显然更清楚在新帝即将正式祭天登基前的这桩案子有多重要,做的准备工作也更全面。
小白看着下方那个松了一口气,没有那么惊吓的县令,继续道:“阜阳县吏收受贿赂,隐瞒不报,已令上阳郡守收押发配。
阜阳县令玩忽职守,罢官除爵。有父子兄弟其在位者免官禁锢,三代不得入朝。”
跪着的阜阳县令身子又是一软,只觉大脑天旋地转,头也抬不起来了。
无他,他的家族真的还有做官的亲兄长,家中子侄未来的目标也是做官的。
因为他,兄长也丢了官,两家人儿孙都做不了官。三代人的时间都没有个官职,足够家族落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