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周围一下子就炸开了锅，怎么可能是曹婷？
曹婷脸上的血色也霎时间褪去。
“你胡说！”她尖叫道，“我怎么可能杀我姐姐！”
楚娇娇没说话，看着她身侧，像是在和人说话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说：“你姐姐说，是因为她发现了你考试作弊的事，你害怕被告发，所以就把她推了下去。”
这下子，曹婷的身体都开始发抖了。
这件事，只有她和她姐姐知道。
楚娇娇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眼里没什么温度。
她掏出一张符来扔到她身上，“你和她亲自说吧。”
曹婷只觉眼睛一凉，扭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吓得她尖叫一声，“啊——”
围观群众只见她对着空气，像是看到了鬼一样，不由有些疑惑，她发什么疯？
楚瑜也拉住她，低声问道：“婷婷你怎么了？”
曹婷却没理她，一直盯着一个方向，“姐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把你推下去的。”
什么？
听到她这话，楚瑜脸色一僵，周围人群也瞬间炸了。
“卧槽真的是她推她姐的。”
“这怎么回事啊，我看懵了。”
林曼也懵了，蹙眉看着满是惊恐的曹婷，垂眸看向楚娇娇，有些疑惑。
楚娇娇也看着她，见她看过来，掏出一张天眼符来，喜滋滋问道：“想看热闹吗？一千一张。”
林曼又怔了下，下意识点了下头，给她转了钱。
楚娇娇立马把符递给她，顺手还塞了把瓜子过去。
她扭头又给了汤圆圆一张符，嘻嘻笑道：“给你粉丝价，999。”
汤圆圆早就知道她这德行了，轻哼一声，也没计较，转了钱拿着符，待看到曹曼身旁果然站着个人时，顿时眼睛就瞪大了。
哇！
真的看到鬼了！
林曼也看到了，一眼认了出来这就是死去的曹舒。
她瞳孔微缩，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跳了下。
曹舒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有些歉疚地朝她笑了下，说：“对不起啊，我知道不是你推的我，但是我说话你们都听不见。”
林曼没说话，还没从看到鬼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曹舒看向曹婷，满是失望和痛苦，“婷婷，你太过分了。”
她死后，鬼魂一直跟在她身边。
本以为她会自责，没想到，她直接把所有的锅全都甩在了无辜的林曼身上。
还拿着林家给的赔偿金大买特买，这就算了，她还在学校放出谣言，仿佛把她锅甩给林曼，杀人的事就真的跟她没有关系了一样。
也是第一次，曹舒真正认识到了自己的妹妹，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乖巧。
而是自私又愚蠢。
曹婷听到这话，吼道：“我怎么过分了？要不是你不肯帮我考试，哪里会有今天！”
她们两个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她完全可以替她去考试的，可是她不答应，还想揭发她作弊的事。
那怎么能怪得了她。
都怪她！
“这一切，都是你害的！”她理直气壮道。
汤圆圆瞪圆了眼睛，跟楚娇娇说：“呼，我还以为你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还有人比你不要脸啊。”
楚娇娇也大为震惊。
怎么会有人比她脸皮都厚啊。
眼看着田伟也来了，她冲他招了招手，“田叔叔快来！给你送业绩啦。”
听到这话，田伟有些无奈地走上前，他就是想着第一天上学，不放心她，就和单位请了一天的假。
结果来接她放学，还碰上了个案子，想闲都闲不下来。
她可真会给他找活干。
心里吐槽着，他手上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慢，拿出手铐铐在曹婷手上，“跟我走一趟吧。”
冰凉的触感袭来，曹婷瞬间回过神来，“不，你不能抓我，杀人凶手是她！”
她怒瞪着林曼说道。
楚娇娇“啧”了声，有些无语道，“这话说多了，你是不是自己都信了？”
“田叔叔，不用跟她废话，好好审审就招了。”
“嗯。”田伟点了下头，拉着曹婷上了车。
曹婷还在喊，一开始还嘴硬，到后来就开始求饶了，嘴里还喊着姐姐，看得人都以为她是疯了。
只有楚娇娇汤圆圆和林曼知道，她姐姐真的在。
楚娇娇拿出一张养魂符来，把曹舒的魂魄收了进来，“你先在里面待着，过段时间送你去投胎。”
“好。”曹舒不认识她，但直觉告诉她，她很厉害。
把最后一颗瓜子嗑完，楚娇娇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
看完热闹了，收工！
人群渐渐散去，楚娇娇一眼就看到了盛钧，顿时开心地朝他挥了挥手，“大师兄！”
盛钧抬步走了过来，抬手在她脑门上戳了下，“就你爱凑热闹。”
楚娇娇喜滋滋抱住他的胳膊，“不吃瓜睡不着啊。”
歪理。
什么事她都要凑过去看看才行。
德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