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什么客户？”夏欣追问道。
江时瑾眼神闪烁：“就是她在‘蓝色妖姬’的客户。”
张萌应该对这个会所并不陌生，毕竟那是一个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地方。
她轻咳一声，语气隐晦地说道：“江先生，我们警方前段时间对‘蓝色妖姬’进行过一次扫黄行动，只可惜扑了个空，什么也没查到。”
夏欣立刻意识到他们说的是什么客户，顿时怒火中烧。
“所以你们觉得馨满是在那种地方工作？！江时瑾，你就是这样想的吗？你把馨满当成什么人了？！”
“夏小姐，你先冷静一下，江先生说馨满小姐在‘蓝色妖姬’上班，也并非没有根据，或许我们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说不定会有新的发现。”张萌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夏欣。
江时瑾对夏欣的暴怒无动于衷，他转头看向张萌：“张警官，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开口。”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冷笑连连。
凶手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他故意把我的手机放在“蓝色妖姬”，不仅能抹黑我的名声，还能混淆警方的视线，让案子迟迟破不了。
而江时瑾呢？他居然还真的相信了！
不出所料，警方的调查陷入了僵局。
他们派人在“蓝色妖姬”蹲守了一段时间，也找了那里的工作人员和负责人问话，但都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负责人心虚，生怕警方发现他们干的那些勾当，自然不肯配合调查。
而那些工作人员，流动性极强，自然也不具备提供有效线索的价值。
江时瑾伪装成顾客，和张萌一起去“蓝色妖姬”调查的时候，发现那天他和瑶真去找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前台女人已经不见了，就连那本贴着女孩信息的相册里也没了我的照片。
“在这里上班的小姐流动性很强，一般超过一个月没来上班，就会被撤掉。”新来的前台小姐漫不经心地解释道，“先生，您要找的那位小姐，可能是辞职不干了吧。”
江时瑾不死心地问道：“那你们这儿还有没有其他人认识她？或者，你还记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
前台小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先生，您就别为难我了，我每天要接待那么多客人，哪里记得住那么多人啊。再说了，来这里工作的女孩用的都是假名，我哪里知道她叫什么！”
江时瑾还想再问，却被一旁的张萌拉住：“算了，问也白问，看来这条线索断了。”
“怎么会这样……”江时瑾喃喃自语，脸上满是失望和沮丧。
一股悲凉之意涌上我的心头。
他们走在错误的路上，自然离真相越来越远。
张萌忽然想到什么，看向江时瑾：“江先生，你之前为什么那么肯定馨满小姐在‘蓝色妖姬’工作过？”
“我未婚妻瑶真之前见馨满从那个会所出来过。而且我跟她上次去‘蓝色妖姬’的时候，他们那个相册里有馨满的照片，她的化名是‘罂粟’。”
张萌看着他，目光锐利：“原来如此。既然瑶真小姐知道这件事，改天我亲自上门拜访她，让她协助我们调查。”
江时瑾却一口回绝：“不用了，她知道的都告诉我了，我协助你们调查也是一样的。瑶真胆子小，我担心警方问话会吓到她。”
呵，他还真是护得紧。
配合警方问话，有什么好被吓到的？
除非她真的心里有鬼！
张萌没说话，脸上掠过一丝若有所思。
江时瑾回到别墅，就见到一直等在门口的夏欣。
夏欣一看到他，就劈头盖脸地问：“我问你，到底是谁告诉你馨满在‘蓝色妖姬’这种地方工作的？是你亲眼看到的吗？”
江时瑾神色微沉：“我知道你没法接受馨满去那种地方工作，但她有个爱赌钱的哥哥，她每个月都要帮哥哥还债，也许是迫不得已……”
“你放屁！”夏欣怒气冲冲地打断他的话，“江时瑾，你有去了解过在‘蓝色妖姬’上班的女人，能拿到多少薪水吗？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馨满当化妆博主、模特，哪一份工作工资不比在那种地方上班强？她为什么非得出卖自己的肉体去赚不多的钱？在你心中，馨满就是这么贱的人吗？”
江时瑾愣住了。
他的确没去了解在“蓝色妖姬”会所每个月能赚多少钱。
瑶真提到馨满要给哥哥还债，他就先入为主地认为她为了钱不得已出卖自己的身体。
当小姐和当网红博主到底哪份工作赚更多，他压根没有概念。
江时瑾：“既然你不相信她在‘蓝色妖姬’工作，为什么不阻止张警官调查那里？”
“张警官说馨满的手机信号最后是出现在‘蓝色妖姬’，那里跟她的失踪有关，当然必须查！但不代表我相信馨满会去那种地方上班！江时瑾，你根本一点也不了解馨满！”
夏欣愤愤地点开手机，调出我在某平台的账号，“馨满是个百万粉丝的网红博主，光是化妆品、各类奢侈品代言就接到手软，要不是为了陪在你身边，她能赚比现在更多钱！她为了你放弃那么多赚钱的机会，你居然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