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万里秀。凭虚攸风动,一眼小山河。
字如其人,狂放无边,石笔的锋芒尽显其中,这李泽清为李朝宗室,不为当权者所喜,只能寄情于山水之中,或融情于景,或融情于道,他虽没没怎么修炼,到死才是个天境,但留在此界的无数诗篇,却让他不朽,比起那些修炼的大能,名气都要大得多。
岳正思绪悠远,这人的诗才却是不下于太白呢,只可惜未曾生于同一界,否则交相辉映之下,不知又会有多少不朽诗篇。
虽只是一幅古字用于装饰,但却是让岳正生了更多的思考,修行是为了什么,无他,逍遥万万年也。
一时欢愉终有逝,只愿修成不老仙。李泽清虽得了逍遥,但岳正以为,他还是有遗憾的,若是到了身形枯槁、血肉消融之时,怕是再也写不出那仙味了,确实,他年老的诗篇,多是悲凉,多是感慨,再不复青年时的风华。
想到这里,岳正更坚定了他修行的决心,他不想在多年后,直接化为一捧黄土,他要踏天路,成帝业,寿达万万年。
心神沉入识海,意识往传功鼎处探去,此时岳正察觉到,这鼎看着要比之前更新了些,上有神光流溢,古意非凡。
“鼎,可有信仰之力的用法?有无相关功法?需要灵石最多的是哪一本?”岳正传递着自己的意识过去。
大鼎微不可察地震动了一下,一道神文从鼎身上冒出,泛着蓝光,“五千灵石”,硕大的蓝色神文,让岳正愣住了。
居然这次要五千灵石,怎么回事,大帝的功法不过是才八百灵石吗,这次怎么会要那么多灵石,抢钱啊!
好不容易攒了些家底,居然要这么多,岳正心中有些不乐意了,放出意识:“两千五行不行?”
他倒是深谙砍价先砍一半的原则,但传功鼎依然不为所动,“灵石”两字的神光直接收敛而去,“五千”二字牢牢矗立着,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的。
“三千灵石,行不行?”岳正继续试探着,但传功鼎依然不为所动,甚至五千这两字还闪动了两下,显得坚定无比。
岳正倒是有些无奈了,但是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又一道意识探过去:“四千灵石,可否?”
“五千”这两个神文就这样矗立着,没有半分退步。
“好吧,好吧,算我怕了你了。”岳正神识微动,打开了自己放在鼎中的灵石袋,贵重的一些物件,他都是放在传功鼎之中的,比如现代的几个物件,还有武器、甲胄、丹药什么的。
只有那些无关紧要的,他才放在乾坤袋中,比如身份的文件,一些衣物,还有一些食物和水什么的。
五千灵石直接从袋中飞出,纷繁的灵石围绕着鼎身转动,这些灵石化成道道灵液,在半空中向着鼎内汇聚,那鼎身不断地震动着,像是有些开心似的。
岳正心道,你倒是开心了,我可就不开心了,一个井渊灵泉,才换来了五千灵石,结果这次倒好,一把全报销了。
无数道神文,从鼎身飞出,这些神文看起来更加的晦涩,比之前大帝给予的神文,看起来都要深奥的多。
这些神文直接向着岳正的识海深处飞去,很快,岳正头皮都要炸开了,无数的信息,直接传进了他的脑海中。
“无上运朝,以万千为积,聚百姓之信仰,承启运朝,运朝一动,则天下动,此法学自天外。”
“她,称制万古,为第一仙,称自为坤,我于坤历八万五千载生,孽缘兹此而生,她压万古,夺万千大小世界,成就此界。”
“女帝心独,此界不许男子成就圣境,吾不敢违,借天地之桥,逃至他界,学此运朝之法,终于异域,成就圣道,后归此界,掩我大成。”
“喟叹兮,后四千载孽缘,常绕于脑海,莫不悔之,我若要再进一步,或于外界,此界为她所控,无得存进。”
前面这些,倒是记录了一个男子,在第一女帝时期,偷偷修炼的事情,难道这是乾皇留下的东西,岳正接着看下去。
“可惜,她为我之道途,欲破外界,成就与我,奈何与域外运朝一战,她失地气,为域外人道所压,终究陨落,一时间天道反噬,天降血雨,九九八十一天而止。”
“我终是怜她,学域外之法,凝聚运朝,于天地之桥,大战外域,终胜之,我谨遵法统,自称为乾,天地之桥为外域人气冲刷,终断,天崩,吾治四万年,终死,长称于天,愿归于地,与她长久于地下。”
“留此运朝之法,后者帝王,于天地断桥处,皆可见之,此法神异,拓本、记载皆不可,若有大争,后帝可用之。”
果然是乾皇所留,关键第一女帝和乾皇还是一对恋人,岁数相差八万多岁,我滴个妈呀,女大
送的是啥,四万载的大道之途吗?岳正感慨了,上古大帝会玩,真会玩!这世界十几万年,就在他俩手中传承着。
继续看下去,这是一份运朝传承的完整之道,是另一个世界,乃以维持的方式和方法,倒是和本界的修行之法不同。
本界之法,纳灵于自身,然后将纳入自身的能量,不断升级,灵气到法力,再往后到道元,一直是强自身,伟力非凡。
而这运朝之法倒是不同,是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