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林婶子那边看了看,林婶子立刻会意,大声说,“不如就照昨天的,偷掰一个棒子,赔一根老玉米。”
这回陈光宗一家掰了陈晓雯将近四亩地的棒子,要是照着一根赔一根,他们家上哪弄这种产量极低、结的玉米粒稀稀拉拉的棒子去?
可赔他们家存的老玉米,他们不得亏死啊。
“我们照产量赔,掰一亩地的,我们赔三百斤纯玉米。”王大花求情。
林婶子摇头,“那当然不行,昨天可不是那样赔的。”
“就是!”杨五也跟着说,“你现在觉得亏,不想赔,偷掰人家棒子的时候脑子干啥去了?就没想想给人家赔偿的时候自己会是啥心情?”
“就得这样赔!不狠狠罚一回,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这回连村长家的棒子都敢偷掰,谁知道下回村里的地是不是可着他们随便挑?”有人吆喝道。
陈晓雯很想说,这种天天出来的偷的人根本就是毫无底线了。
你罚得狠,可能他们下回偷得更狠,毕竟他们被罚那么多,心里总是吃不下这个亏的不是?
那种所谓“村丑不外扬”,简直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