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檀香味，清晰刻骨。
司鸢看着许砚淮清晰的脸，连他唇边残存的青色胡茬的痕迹都可以看到，他的目光路落在她身上，看着在笑，偏偏又侵略性十足。
“许先生看起来，也遇到了喜欢的人，但也许没有结果。”
“没关系。我养着一朵花，期待花开，但花不开，我也依然会养着。”
许砚淮说完，就走出了咖啡厅。
司鸢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莫名也让跟着一起心跳加速。
林雪阳走过来，抱着司鸢的手臂。
“鸢鸢，刚才佳灵都跟我说了，看来卢子阳没安好心！我就说他怎么总是问我以前在云城的事情和在学校的事情，现在看他就是在故意套话。”
“先回去吧。”
“好！”
……
小公寓内，林雪阳抱着翁娓娓一边哭一边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是我想想就觉得自己遇到了渣男，要不是鸢鸢来了，我可能也会成鬼鬼了！”
阮佳灵嫌弃道：“当鬼也是有门槛的好吗？你这种智商不行，我们鬼也有鄙视链。”
翁娓娓皱眉道：“这么说，卢子阳都是故意接近你的，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喜欢的那个小众论坛？”
“多半是。”
夏春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听起来十分震惊。
“老大，您说的没错，真正和明娆谈恋爱的人是卢子阳！他们以前是邻居，都在一起好多年了！”
